院長收到了信,看完后交給他。
他只說司珍珠能力不錯,棄用挺可惜,如果院長舍不得開除,他會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但以后,他再不會來西北。
一招以退為進。
院長寫了辭退書,因為司珍珠是上級指派到西北,院長便把辭退書寄到了帝都,司珍珠這兩天,應該會收到。
這還不算完。
她找混混的事,這邊民警以危害他人未遂,提供虛假證言,誤導民警辦案等罪名起訴她。
司珍珠的名聲是臭了。
賈靳豫挑重點將事情說明。
李玥聽完一陣唏噓,感嘆:“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是她這輩子的劫,遇到你真倒霉呢。”
“照你這么說,我得嚯嚯多少人?”
李玥:“......”他的自信是被她傳染的嗎?
回到家。
兩人關上門便糾纏在一起。
待李玥睜開眼,天已經大亮,她發了一會兒呆,抬頭瞄床頭的鬧鐘,九點了,干脆翹課算了。
腰上搭著男人的手,她伸過去和他的手纏在一起,準備繼續睡。
剛閉上眼睛,耳旁傳來男人的略顯低啞的說話聲:“什么時候醒的?”
“你弟醒的時候我就醒了。”
賈靳豫:“.......”
“我餓了。”她又道。
賈靳豫掀開被子:“我去外面買早飯,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買的,都行。”
賈靳豫走后,李玥也起床,換了一身衣服,推開窗子通風,一股冷氣迎面撲來,她將窗戶又關上,留少許縫隙。
梳洗后,抱著書坐到陽臺上看。
賈靳豫買飯回來,她也是拿著到陽臺吃,吃了兩口,發現窗紙上的生肖剪紙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我掛在這里的窗花?”
“我收起來了。”
李玥又咬了一口包子,轉頭看向坐在餐桌邊的男人。
深色的羊絨毛衣,襯得皮膚十分白凈。
頭發黑如鴉羽。
唇瓣是淡淡的粉。
但他沒有一點兒女人的脂粉氣,也不算十分陽剛。
不關燈沒有任何侵略性。
修長潔凈的手,輕輕的握成拳狀,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捏著勺子舀粥。
一雙大長腿,微微分開。
她想起一句話: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絕!
他忽然轉過頭:“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是不是發花癡?
“我在欣賞你,晚上來陽臺上嗎?”李玥抬起左手,舉到和掛著的右手同樣高的位置,伸出食指在一起對對碰,說話語氣,充滿了暗示。
賈靳豫一下子就懂了:“.......”
他說:“你膽子怎么這么大?”
“這才到哪?我還想過野地里呢,幕天席地,嘿嘿。”李玥猥瑣的干笑了兩聲。
賈靳豫:“......”變態啊!
以后的小孩子都這樣野,還是家里管她太嚴,現在沒有束縛,釋放天性了?
他移開話題:“你今天還要不要去上學?”
“不想去了,又不是沒曠過課,今天我想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