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就說,哥,你給我買這個,你給我買那個,碰上他心情好,他什么都給你買,碰上他心情不好,他拿你當出氣筒。”
溫巧一聽,頗覺有理,她說:“我眼力勁兒不行,有時候分不清他心情好還是壞。”
李玥又琢磨:“有個辦法,你不是經常寫稿子嗎?你拿著讓他幫你看,他答應看,證明心情不錯。他說下次吧,那肯定就是煩了,那你可以應當遠離他。包括我剛才說的那些,也可以用在對象身上。”
“對象啊,那太遙遠了。”
李玥忽然想起,溫巧上輩子是單身。
據傳言受過情傷,曾開煤氣自殺,但被救下了。
她現在才十八歲,又在上學,談戀愛的事情的確很遙遠。
但也說不準。
校規明文規定大學生在校期間不允許談戀愛,但學校仍有同學偷偷的。
只要不被舉報,便相安無事。
像溫巧這樣有背景的,就算被舉報,學校也不能開了她,最多口頭警告:“也不算遙遠吧,感情的事,說不好的。不過我要告訴你,千萬別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女人是感性的,但男人是無情的。
他們大多都是騙子,他們說的話,不能夠全信,與之相處,更不要付出全部真心,受傷的,總是付出最多的那個。”
溫巧捂著嘴笑:“說得你經歷過一樣,你對你的丈夫,難不成也保留了真心?”
李玥點頭道:“我沒經歷過,但我會設防。我丈夫身邊有很多花蝴蝶,指不定哪天就會被勾走。我雖然愛他,但我離開他,一樣能過得好好的。
但付出了全部真情的人,如果被男人背叛,會覺得天都塌下來。
這是前人總結的經驗。春風不入驢耳,愚人不聽人勸。你自己掂量著吧。”
該說她都說了。
溫巧:“.......”這人是不是罵她呢?
.......
和溫巧分開,李玥把參加征文的消息告訴室友們。
上次大家興致勃勃的寫毛筆字,沒有一個人獲得名次,這次大家聽說又是全國性的征文,都不愿意參加。
競爭力太大了。
得獎的又寥寥無幾。
最后浪費精力,還倒貼郵費。
“你們不參加,那我還是自己來吧。”這次溫巧也參加,李玥心里沒準頭。
她上次自認為毛筆字寫的很好了。
結果屁也沒撈到。
不過報紙上刊登的那幾篇她看了,寫得確實比她強。
李玥走后,苗娟道:“李玥就是來找我們陪跑的,說不準名額早已經內定了,你看上回,你們幾個寫毛筆字,哪一個寫得差了?結果呢,你們誰得到名次了嗎?報紙上刊登的幾篇,我覺得還沒你們的好呢。”
吳艷又忍不住抨擊苗娟:“我說你這個人想法夠陰暗的,就算內定,和李玥有什么關系?她自己也參加了,什么也沒得到啊。
這次獎金多,人家通知我們一聲,參不參加,也是我們自己拿主意。沒必要指責李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