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太可怕了。
會算一樣。
李玥不想聽對方狡辯,冷聲道:“照你這樣說,干脆把工廠弄到家門口,不用路費。畢竟路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還有,你說我大哥打你挺重,我們現在看到了,我哥傷的比較重吧?你不服氣,這附近就有醫院,我安排你做個全身檢查,看你有沒有傷到。”
龔嫻咬了咬牙:“你不是玥玥,玥玥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咄咄逼人,也沒有你這個腦子。你到底是誰?”
一直沉默的李衛河,無法保持冷靜了,他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老大,你還由著你媳婦亂說。”
李衛河對兒媳婦,看著冷淡了些。
實際上并未漠不關心。
到這個時候,也沒有把龔嫻從家里人之中排除出去,依舊稱呼對方,你媳婦。
“我可沒亂說,玥玥以前什么樣,現在什么樣?你們怎么不比較比較?”
蔡青芽恨不得撕了龔嫻的嘴:“難道我女兒是傻子,你才開心?你這個女人,怎么這樣見不得人好?你簡直離譜。”做父母的誰不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玥玥這么乖,這么孝順,不是他們的女兒,誰是?
李英東這下徹底對龔嫻失去了耐心,連拖帶拽將之帶走。
院子里清凈了。
李玥安慰氣急哭泣的蔡青芽:“媽,別傷心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大哥太倒霉了,娶了這么個女人。”
“不是要離婚了嗎?重新找一個就是,三條腿的蛤蟆難尋,兩條腿的女人到處都是。”事到如今,李玥覺得離婚是最好的結果。
蔡青芽原本抹眼淚,一聽又笑出聲。嗔怪道:“這個時候,你還說笑。”
“是嘛,我哥哥那么帥。”
“說的容易,家里有兩小孩,誰愿意嫁兩個帶兒子的男人啊?”
“這可不一定。”李玥很樂觀。
李英東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沒有經過風吹日沙,三十多出頭的人了,看起來像二十七八的,再婚肯定比龔嫻容易得多。
現在不淡定的,是大嫂才對。
李玥安撫好蔡青芽的情緒,又哄了一會兒李衛河。
陪著他們吃過晚飯,才回家。
推開門,lucky和奶糖圍上來。
奶糖的體型現在和lucky一樣高了,李玥覺得它是大型犬只和lucky生的串兒,她對狗不太懂,下次去買狗糧,帶到寵物店問問。
“回來了啊,店里很忙?”賈靳豫從陽臺探出身子。
李玥將今天家里發生的事,避重就輕的說給他聽。
本來她是不想說的,家丑不可外揚。
哪怕是丈夫,也不能例外。
但涉及離婚的事,她需要他找律師。
賈靳豫聽后:“真離婚啊。”
“嗯,我大嫂太過了,我爹媽還在呢,她不僅罵他們,連我死去的爺......老祖宗都不放過。”差點說成爺奶了。
“罵長輩是有點不應該,你哥竟然能忍。”
“動手了,但沒有下重手,我大哥挺疼媳婦的,臉上被撓了兩道印子,會不會留疤啊。”
“如果只是角質層缺損,沒有涉及到真皮的話,一般來說是不會留下疤痕,可能最多就是一個色素沉著,皮膚會逐漸自我恢復,但是如果損傷的深度太大了,大概率會留下疤痕。
薛四叔你有認真瞧過他沒有?他臉上的疤,就是他姐小時候撓的,這么大歲數了,疤還在,指甲有毒,被撓后有破相的風險。”賈靳豫科普。
李玥很緊張:“我哥的都出血了,不會破相吧?”
“及時處理傷口,涂抹藥膏,就不會,你脖子上以前被姓馮的撓的傷痕,不就好了么?”
李玥聞言,稍稍放寬心:“我記得藥膏還在,應該沒過期吧?我這就給我哥送過去。”
“我陪你。”大晚上的,四合院雖然不遠,他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