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包榮見婆子媽被欺負,提著鍋鏟又上,賈靳豫干脆又給她一腳,將其踹到。
敢欺負他媳婦,踢兩下是輕的。
婆媳倆反應過來,向負責人哭訴:“你看看,這樣的人怎么做大夫的?這是要我的命啊,哎呦,疼死我了。”
“你不是沒死嗎?”賈靳豫道。
負責人將賈靳豫往外拉:“小賈啊,你怎么能動手呢?還說風涼話。”
賈靳豫冷冷反問:“道理講不通,不動手難道算了?我找你來解決問題,不是讓你和稀泥。”
負責人:“......”
白大娘和包榮喊著身上疼,負責人只能先帶她們去醫院做檢查,結果什么問題都沒有。
在家中坐著的李玥很擔心:“雖說打那對偽婆媳挺過癮的,但若把人家打傷了,我們還要給醫藥費,不合算啊。”
“不會傷,只會讓她們疼。”賈靳豫胸有成竹的說。
李玥明白了,醫生會用巧勁兒:“是嘛?那該多打兩下。”
賈靳豫笑笑,而后道:“我給你麻醉劑,你怎么不用?”
“這里是醫院啊,我害怕會為你帶來麻煩。”李玥說出自己的擔憂。
賈靳豫道:“一早報備過,你可以放心大膽的用。”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啊,先前和對門,還能得過且過。現在好了,以后估計得天天吵架,我就納悶了,那黑娘們兒說我告她媽的狀,我一頭霧水的。是不是你告狀的啊?”
賈靳豫最近一直忙著準備申請出國求學的事,顧不上修理白大娘。他說:“大概是那個老娘們兒在黑娘們兒跟前無中生有,黑娘們兒才會沖動。”他又安慰她:“這件事我能處理好。”
李玥嘆了口氣,頓了頓道:“差點忘了問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險?”
賈靳豫指了指李玥腳邊的lucky:“它能分清楚你的腳步聲,即便距離很遠。平時它咬我褲腳,不出三分鐘,你必然開門。今天晚了兩分鐘,它很焦躁,一直在我旁邊叫喚,我便下去找你了。”幸好他去找了,磚頭豎起了的一瞬,他仿佛不能呼吸。
李玥撫摸lucky的頭:“真棒!”
lucky得到夸獎,高興地搖尾巴。
待李玥的情緒平靜后,賈靳豫直接找到院長,說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院里最有能力的青年醫生在家屬院受到不公正待遇,院長自然重視,他先批評家屬院負責人在調解中和稀泥,而后命令白大娘明天天黑之前搬離,若不然,他們會采取強制措施。
白大娘的臉腫得老高,哭著說:“我被打成這樣,你還讓我搬走?你們不就是欺負我兒子不在嗎?”
院長的語氣毫無波瀾:“你兒子調走了,院里的房子是公家的,不是你私人的,理應收回。讓你住這么久,已經仁至義盡。”
包榮叫屈:“你們不就是看我家里沒男人欺負人。敢讓我走,我跟你們拼了。”
包榮跑到廚房拿菜刀,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不僅僅是院長,在門口圍觀的左鄰右舍也是嚇了一跳。
不是拿磚頭,就是上菜刀。
和這種人住在一起,他們多危險?
大家驚得四散,就連院長也走了。
但不久后,附近的民警便來了。
包榮這才感到害怕,婆媳倆被帶走后,樓道終于恢復了寧靜。
接下來的兩天,李玥未在遇見白大娘婆媳,對面的大門也是鎖著的,據林大娘說,婆媳倆被帶走的第二天,就有人來收拾他們家的東西,屋里頭現在是空的。
而包榮的腦子,真的有問題。
她以前在老家會吃藥控制,到了白大娘家,她的藥吃完了沒有買,可能斷藥太久,控制不住思想。
李玥聽完,更是一陣后怕。
包榮有精神病,真拍死她,她不白死?
白大娘簡直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