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蔡文武從墻頭翻進來,鬼鬼祟祟的。雖然見過一次,但顛覆了它對于安全情況的認知,它察覺到危險發起進攻。
奶糖身姿矯健,經過專業訓練,動作干脆利落,在漆黑的深夜中視物猶如白晝。
進攻起人來,如魚得水。
蔡文武根本招架不住。
等李衛河和蔡青牙聽到動靜走出房間。
蔡文武已經被奶糖咬傷了。
胸口,胳膊,大腿,每一處都見血。
即使如此,奶糖依舊沒有放過他。
對于被狗咬傷的后果,蔡青牙是知道的。
她連忙呵退奶糖,上前扶起蔡文武。
蔡慶平一家剛到這邊事,蔡青芽本想邀請他們住四合院。
但賈靳豫已經提前兩天付了招待所的錢。
為此黃春玲還在她面前抱怨,說李玥是不是嫌棄他們鄉下來的,所以才不愿意讓他們住四合院。
她以剛房子剛裝修好不久油漆味重為由搪塞。
她說:“文武,大半夜的你怎么在這兒啊?”
蔡文武哪敢說自己是來偷東西的,她此時仍舊戰戰兢兢,傷口痛的牙齒打架。但面對蔡青芽的問題,他鎮定情緒,磕磕巴巴道:“大,大姑,我,我來道歉的,好疼啊。”
李衛河審視蔡文武,大門關著,翻墻進來道歉?糊弄誰呢?他道:“你為什么不從正門進?”
“我.......”
蔡文武支支吾吾:“這......我擔心你們知道是我不會給我開門,畢竟我差點傷了表妹,大姑,我錯了。”
蔡文武的理由在李衛河聽來十分牽強,他沒有接著質疑。
蔡青芽擔心蔡文武身上的傷,等不及和他計較。
帶他到醫院處理傷口。
打狂犬疫苗。
蔡文武的創口面積大,傷口又深,要打抗毒血清才行。
一支近150。
價格昂貴。
蔡青芽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文武,你和你姑父在這里等一下,我回去拿錢。”
蔡文武虛弱的應聲。
心理想著,明天買點老鼠藥,藥死那只臭狗。
蔡青芽離開門診后往家屬院走。
李衛河追上去道:“玥玥肯不肯給你還不一定。都是蔡文武自找的,不關咱們的事。”
“話雖如此,但他到底是我娘家侄子。總不能讓他這么回去吧,會死人的。”蔡青芽想起小時候,同村的人得狂犬病的事:“人瘋了,狗恐怕也得瘋。玥玥有多稀罕那條狗你不是不知道。你先去看著人,我去去就來。”
李玥睡的沉,外面的敲門聲,驚醒了賈靳豫。
他開門后,不等他問好。
蔡青芽便拉著賈靳豫出門,把蔡文武的事情告訴他。
賈靳豫并不想出錢為蔡文武治療。
大半夜翻墻進四合院,目的可能是偷東西,或者傷人。
狗沒咬死他,太便宜他了。
居然還說是進門道歉。
也只有岳母會相信。
但他又不能趕走她。
他進書房寫了一張欠條,帶上紅印泥,拿著錢與岳母一道前往醫院。
蔡文武一見賈靳豫居然是借錢給他打抗毒血清,情緒很激動:“表妹夫,我是被你家狗咬傷的,你怎么還讓我自己掏錢治療?”
“你不偷偷摸摸的進四合院,狗會咬你?”
蔡文武轉而求救蔡青芽。
蔡青芽哪做的了賈靳豫的主,不過她也是才知道,女婿回書房干了什么事。
賈靳豫又道:“你到底打不打?”李玥睡得沉,他很怕乖寶貝醒了她媽媽呼呼大睡不管她,被他爹聽見,不得進屋把他的乖寶貝抱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