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改的。”黃春玲卑微道:“他大姑爺啊,看在咱們親戚的份上,你就幫一把吧。”
李衛河道:“幫不了。”他確實也幫不了,若說在老家,他能給人送禮,托關系求人,將蔡慶平撈出來。
但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全靠女兒女婿,他找誰幫忙?
能找他也不找。
賈靳豫打開了大門,奶糖從院子里躥出,他讓它咬黃春玲。
黃春玲想到兒子的慘狀,賈靳豫音未落,她便轉身跑了。
奶糖跟在后面追了幾步,賈靳豫吹了一聲口哨,它當即調頭折返,朝賈靳豫本來,到近前尾巴來回搖。
李衛河道:“現在我才知道這狗有多靈性。”
“......”
......
黃春玲吃了幾次閉門羹,知道靠蔡青芽這條路行不通。
醫院這邊,雖然每天都會有人過來催她繳費,卻并未對她母子驅逐。直到蔡文武的外傷痊愈后,醫院才通知他們辦理出院。
而欠下的費用,醫院讓蔡文武打欠條。
從醫院走出來,蔡文武道:“咱們這次真不該來帝都,太倒霉了。”一直打欠條,他是不會還的,留著等醫院找姓賈的要吧。
如果李玥在場,肯定會嗆一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的遭遇,完是全咎由自取。
該給的醫藥費你也賴不掉。
母子倆前往派出所打聽蔡慶平的消息。
派出所的位置在zheng委大院南面,蔡文武經過zheng委大院門口,剛巧見到溫巧從大院里出來。
他當即兩眼放光。
激動的拽著黃春玲的手臂搖晃:“媽,媽,你看那個姑娘,她家原來住在這里。”
黃春玲覺得是個好機會,上前抱了她,再四處嚷嚷,讓人知道溫巧被男人摸過了,誰要她?肯定會乖乖嫁給她兒子。
他們村就是這樣。
蔡文武覺得可行,當即朝溫巧沖過去。
路邊突然沖出個人來,溫巧自然看到了,但當她察覺到對方的目標是她,心慌不已。
轉身便欲返回。
蔡文武一看到手的鴨子,還能讓她飛了嗎?他加大步伐。
就在蔡文武沖到溫巧身邊伸出咸豬手時,被崗哨的槍托打倒在地,捂住胸口喊著哎喲。
溫巧受驚尖叫。
崗哨忙安慰她:“已經制伏了,不用怕。”
溫巧此時才認出對方是李玥的表哥:“是你啊,你剛才朝我沖過來干嘛?”
崗哨還是以前的崗哨,他說:“很明顯這人想對你耍流氓,他的眼神我最熟悉,秦家老二之前追你的朋友,用的就是這種眼神。”
溫巧:“.......”
黃春玲氣喘吁吁的上前,拉著溫巧就說弄錯了,他們是來打招呼的。
媽呀,剛才怎么不見門口還有抗槍的兵啊。
這姑娘的身份,真讓人眼饞。
溫巧不是傻子,崗哨也不會沒事戲弄她。
她自然不相信黃春玲的話。
崗哨道:“溫云巧,要不要送派出所啊。”
黃春玲一聽更怕了,她又拉著溫巧求饒。
溫巧冷冰冰的抽開手,對崗哨道:“先制住,等我問問李玥。”李玥是她的朋友,李玥的親戚做出這種事,她有必要通知一下對方,你的親戚,我抓了,希望你別介意。
溫巧回家騎了一輛小自行車。
直奔李玥住處。
彼時的李玥正在書房看書,賀春梅帶溫巧推門而入,她才露出驚喜的笑容:“咦,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有空過來啊?”
書房剩兩個人時,溫巧簡單敘述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