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趁此機會,跑到教堂最高的地方,記下布局。
下樓后,保鏢正好來了。
她喝著水去見秦元。
秦元嫌她磨嘰。
李玥沒有回嘴。
回去的路上,秦元示意李玥坐到他腿上。
李玥朝司機看了一眼。
秦元會意,說:“他不敢回頭。”
李玥心道,后視鏡不得不看吧?但她還是坐過去。
為了防止他的手亂動,她同時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鼻子剛好到她的脖子出,他說:“你身上抹了什么,好香。”身子軟乎乎的,看著瘦,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
他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扳過她的身子,將她后背腦往跟前送。
李玥后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現在推開他,他肯定會生氣,搞不好還會用強。
被動就是她被人占便宜,主動就是她占別人的便宜。
她捧住他的臉湊上去。
分開時,兩人扯口水扯出絲線,她還要再來,被男人捏住肩膀。
“你真野。”他好喜歡,他提出回去做。
李玥就知道他閑下來沒有好事,她答應了。
就當她睡他。
回到宅子,還沒進入房間,阿斌又來找他。
秦元讓他滾,他說有急事,李玥再次逃過一劫。
回到房間一關上門,她拿出畫冊憑著記憶畫圖。
一口將圖紙畫好,撕下來,放進衣柜最下層疊放的被單中。
隨后畫了幾幅秦元,故意放在床頭柜上,讓他回來時,一眼就能看到。
但第二天醒來,秦元并不在,她和保鏢說有點不舒服,想去醫院看大夫。
保鏢立馬便安排了。
李玥到醫院,根據賈靳豫說的,找到他所謂的眼線,對上暗號,將圖紙交給對方。
李玥走后不久,賈靳豫便拿到了教堂所在位置的布局圖。
他親自去了一趟,比照著圖紙研究婚禮時帶走她的路線,并和李煥風商量具體安排。
李玥回到家后。
掛念賈靳豫的情況。
她現在真是一天也不想在這里呆了。
大冬天的,這邊最低氣溫也20好幾度。
白日里的高溫更讓她無比難受,今天只不過去室外逛了一會兒,居然暈倒了。
被保姆扶進屋,找來醫生看,說她抵抗力弱,中暑了。
睡一覺,還是覺得渾身乏力。
月至中天。
秦元回來了,徑直到她的房間,翻看她的畫冊。
每一張都有他。
他伸手摸她的臉。
賈靳豫拿著望遠鏡,見李玥房間的燈開了,聚集到她室內。
心下就是一緊。
李玥睡覺特別沉,雷打不動。
她被人占盡便宜,估計也不會不知道。
李煥風也在觀察,他簡直不知道如何安慰賈靳豫,這會兒變色龍爬到頭上估計會冒綠光。
他剛想好說辭安慰。
李玥從床上坐起來。
不知道和秦元說了什么,秦元就走了。
關上門后,她下床拉窗簾。
賈靳豫和李煥風也在此時放下望遠鏡。
前者說:“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帶她走。”
“你冷靜點。這不是什么也沒發生嗎?”
賈靳豫臉色沉了沉。
李煥風也沒挑破,小孩和姓秦的住在一起有一個月了,用腳指頭想想,她也不可能清白。
不過他們這陣子觀察,倒未見兩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發生什么。
如果賈靳豫不想要他小孩了。
他就認下她,給她依仗,把她帶到國外,也好避開國內的風言風語。
總之,他不會讓小孩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