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幫忙找李玥,而是這件事輪不到他來做。
溫巧從秦家走后,秦元便遣人去了江南。
陸慧君的壽辰結束后,秦元的人也回來了。
說賈靳豫在老家,胡子拉碴,神情憔悴。
秦元只覺得痛快。
他處理完帝都的事情,又到銀行把李玥存在那的,關于他的那份錄影帶銷毀,馬不停蹄的趕回境外和李玥團聚。
她正在射擊室練習槍法,次次中紅心。
他觀察了一會兒,在她身后鼓掌:“很厲害。”
李玥回眸,見到他面無表情,放下槍轉身就走。
秦元納悶,握住她的手腕說:“我怎么你了?”
一個人在這邊逍遙自在,短短十多天不見,她竟然胖了。
臉上肉鼓鼓的,氣色紅潤,精神奕奕。
跟他在一起時成天病歪歪,是不是躲避同房?
今天見他回來了,怕躲不了,所以不高興?
李玥甩下他的手:“丹拓在你開的夜場里接客,是你安排的嗎?”她被丹拓害得拉肚子,固然十分生氣,但她以為秦元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已經算處罰過了。
沒想到他竟然讓人強了對方,并壓榨對方最后的價值。
她已經可以想到自己被玩膩的下場,太可怕了。
李玥對他露出驚恐的神色。
秦元冷下臉,誰帶她去那種地方的?
找阿斌過來問,阿斌連連否認:“沒有你的允許,我怎么敢隨意帶她走動。”
李玥道:“是我自己在逛街遇到的。”
“你同情那個女人,我可以放了她。”秦元做出讓步。
李玥順著臺階下來:“這還差不多。”
秦元示意阿斌放人,但說話時的眼神卻冷厲。
阿斌明白該怎么做了。
李玥沒有注意兩人的眼神交流,在阿斌走后,她提及去他工作的地方玩。
秦元想也沒想便同意了。
再過陣子,他們便會舉行婚禮,提前讓他的兄弟們認識她也好。
別以后在城里逛的時候,被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調戲了去。
他又提及同房。
李玥默默掏出口袋里的姨媽巾。
他爆了一句粗口:“真麻煩,還要幾天?”
“今天剛來。”她的運氣真的很好,秦元每次想干壞事,她不是在生病,就是他有事情。
天注定他們不能結合。
第二天,秦元便帶她去了他工作的地方。
寫字樓比國內的矮。
每層都有保鏢護著。
工作人員穿梭在大廳和走廊。
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秦元帶她參觀了寫字樓,認識他的合作伙伴,以及所謂的兄弟們,然后和他進入他的辦公室。
男人忙的時候,她呆在休息室看書。
睡了一覺后起來,發現他還在處理文件,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她坐在他對面托腮看他閱覽文件簽字。
她好奇道:“你國語成語都不通的,看外國文字輕松嗎?”在她的認知里,母語好,才能學好外語。
何況秦元自小生活在國內。
秦元頓住筆尖:“我后來專程又念了一段時間的書。”就在她出國念書的時候,他也進入高等院校進行系統的學習,還得到一張畢業證,回家交給母親看,母親說,外國的東西她不承認,她就認國內的大學,哪怕是個中專。
他那個氣。
不過讀過書確實不一樣,他處理起事情來更得心應手了。
想法也更多,生意做得比以前更大。
這還要感謝她。
她不嫌棄他沒文化,他不會想著去提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