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吉立刻做出保證。
三朝回門這一天,正好是除夕。
李玥和賀春梅一大早便忙碌著準備酒菜。
院子里,路子粼和賈靳豫談家常。
她問賈靳豫在帝都屬于什么職位。
這道題賈唯伊會,她炫耀似的道:“我粑粑給大學生上課哦,大學生喊他賈教授嘞,很厲害的。”
賈靳豫輕輕撫摸小孩的頭:“沒你想象中的厲害,不要過于夸張,嗯?”
“在我心目中,粑粑最厲害。”賈唯伊執拗的認為,她的粑粑是無所不能的。
“大哥不是大夫嗎?”路子粼很好奇。賈宜蘭為什么沒有和他提過。
賈靳豫道:“只是偶爾到學校里講兩節課。”他轉移話題:“宜蘭在你們家還習慣吧?她性子扭,以后還要請你包涵了。”
“哪的話。”路子粼說。
賈宜蘭對于賈靳豫的評價很不滿,她哪里扭了?
分明是他們過分。
這時,瑤吉和橋七來了。
瑤吉平時穿一身黑,今天換了淺顏色的棉衣,頭發披散著,圍著大紅色圍巾,襯得她皮膚白皙。
高挑的個頭,往院子里一站,尤其顯眼。
橋七比賈靳豫的個頭冒出一些。
兩人在一起很登對。
路子粼的視線從瑤吉身上短暫停留,而后落在橋七身上。
橋七面無表情的與之對視。
路子粼扛不住對方的審視,避開視線。
賈靳豫站起來朝兩人打招呼,賈軍遞上椅子。
瑤吉趕緊接過來。
哪敢讓老板公公伺候啊。
李玥從廚房走出來,朝瑤吉和橋七說話:“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不來了呢,房間我都準備好了。等吃完團年飯,我帶你們到城南玩,那邊明天開始廟會,今天晚上有演出,可熱鬧了。”
“媽媽,別忘了帶我。”小孩說。
“肯定會帶你,所以你下午要按時午睡養足精神,嗯?”
小孩滿口答應。
婆媳倆準備了一大桌子菜,一張大圓桌,剛好夠坐下所有人。
賈靳豫的話不多,但他每句話,都不是亂說的。
路子粼每每想要顯擺自己,他總能三言兩語讓對方啞口無言。
因為橋七和瑤吉在。
賈宜蘭覺得很沒面子,時不時拿眼瞪賈靳豫。
賈靳豫只當看不見。
而路子粼慢慢的酒精上頭,對于賈靳豫的回話,便聽進不去了。
拉著賈宜蘭說自己的抱負理想,她能嫁給他是她的福氣。
聽在賈家人耳力,哪哪都舒服。
路子粼趴在桌子上睡了。
李玥讓橋七和瑤吉帶著小孩出去轉轉,將他們支走。
賀春梅見沒外人,也不用顧忌小孩會聽到不該聽的,指著醉醺醺無意識的路子粼破口大罵。
賈宜蘭在旁邊勸架:“媽,子粼只是酒后失言而已,你別罵了。”
賀春梅喘著粗氣:“酒后失言?我看是酒后真言。這小子太氣人了,說別的話,我都愿意聽,但那句你嫁給他,是你的福氣,實在是惡心人。不是他們家求取你的嗎?”生怕自家不愿意了,剛相過親,就天天追著要定親。
結完婚才幾天,就變了嘴臉?
賀春梅忽然就后悔沒有聽兒子的話,早早斷了這門親事。
賈宜蘭道:“大過年的,又是在我們家,他肯定不是故意說的。”
賈軍叱道:“這還不故意?有誰大過年的跑老丈人家說這個話?活了大半輩子,我是沒見過。”賈軍同賀春梅的心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