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宜蘭被罵的一愣,抿抿唇道:“爹,我說說而已。”
“說說而已?你做不到的事瞎吹什么牛?整天這個對不起你,那個虧待了你,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這孩子為什么會掉?就是你整天鬧啊鬧,一和路子粼吵架,就用小孩威脅人家。小孩聽到了,能不走嗎?”賈軍自覺不是迷信的人,但有些事真的用科學解釋不清。
他的醫術不說多高,但他可以確定,那小孩在前一天還是健康的。
突然就掉了。
想不通啊。
是不是宜蘭有了不想要的念頭才導致如此?
看著賈宜蘭略顯蒼白的面容,他同情不起來,嗤道:“當初叫你不嫁你不聽,嫁了天天整幺蛾子!出院別在娘家過小月子,免得把晦氣留在新房子里過給你哥。”
賈軍罵完走了。
賈宜蘭又哭了。
她以為路子粼會進來哄她,故意哭的很大聲。
結果引來查房的醫生,醫生以為她失去孩子傷心,安慰她幾句離開。
路子粼是賀春梅喊來的,此時站在離病房不遠處。賈軍走上前,對他說過兩天再來接賈宜蘭。
路子粼無奈道:“就怕宜蘭不跟我回去啊。”
“那你就打!一個大老爺們,處處被女人拿捏著,沒一點出息!”
路子粼:“.......”
路子粼以為賈軍說笑的:“爹,你是不是試探我啊,我保證不會打宜蘭了。”
上回動手,也是賈宜蘭罵他母親過于難聽,他生氣才打了一巴掌,要知道賈宜蘭這么能作,那巴掌他還不如扇自己。
而且她一回家,就顛倒是非。
把自己塑造成可憐蟲,他就是那欺男霸女的流氓。
想到這兒,他深深的嘆氣。
賈軍正色道:“我認真的。”他走了。
路子粼:“.......”
.......
賈宜蘭住院的兩天,
賀春梅往醫院送一日三餐。
待路子粼前來接賈宜蘭,她交待幾句,便回家收拾東西前往帝都。
她來之前未通知任何人。
賈靳豫從研究所下班,回家屬院煮餛飩吃,才發現賀春梅來了。
他在廚房弄出的動靜驚醒賀春梅,出門往外走,瞥見賈靳豫的身影,捂住胸口后怕道:“我還以為進賊了呢。”
“lucky別的不行,看家肯定可以。”賈靳豫面無表情道。
賀春梅聽出言外之意,這是說她廢話呢,除了他還能有誰半夜來?
賀春梅道:“你妹妹的事情,解決好了。”她到帝都后,給老賈打了電話,問其宜蘭的情況。
老賈說,已經回路家坐小月子了。
“我說過,她的事情別告訴我。”
賀春梅對于賈靳豫的態度頗為不滿,在電話里呵斥她就算了,當面也不給她面子,他不愿意聽宜蘭的事,她偏要說。
但任憑她如何說,賈靳豫都毫無反應。
就算聽到賈宜蘭孩子掉了,他都未皺一下眉頭。
吃完餛飩,賈靳豫道:“明天我會把小孩帶過來,你帶不帶?不帶我放在岳父那。”
“我肯定是帶的啊。我家孫女,一直放在她外公外婆那,像什么樣子啊?”
賈靳豫不吱聲,收拾好廚房走了。
連個招呼都沒和賀春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