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庭無語,好像真成了一家人似的,二哥哥都喊上了。
......
李玥下班后,立馬回四合院,把這個消息告訴父母和李英南。
父母特別高興,討論當天的穿著。
李英南好半天才回過神:“玥玥,你沒哄我吧?”
“我哄你做什么啊?這種事能跟你說笑吶?周末的時候可以穿正式一點,回頭我問問阿巧,看她們家都去誰,如果她哥哥姐姐們全去了,那我們也都過去,給你撐撐場子。”李玥計劃道。
蔡青芽欣喜過后,便是憂慮:“溫家父母那么有文化,我真怕到時候接不上他們的話,丟老三的人。”
“溫家父母我都認識,他們素質很高的,就算咱們說錯話,他們也不會背地里貶低。盡管放心好了。”
“人家不貶低,但會阻止阿巧和老三來往吧?”
“這個可能性很低啊,見面基本上等同于認可,除非三哥表現叫人失望。不過我覺得三哥肯定應付得來,是吧三哥?”
李英南笑著點了一下頭。
阿巧說過,她家她二哥說話份量很重,過了她二哥那關,事情會好辦的多。
李衛河和蔡青芽不那么樂觀。
兩人圍著李玥,問她到時候該說些什么。
李玥哭笑不得。
父母不能說多外向,但基本的社交是沒問題的,因為李英南的親事,兩人居然連話都不會說了。
李英南安撫他們的情緒,并道:“到時候他們問咱們什么,據實說就好了。不用太焦慮。”
事情落實下來,李玥往家屬院走。
進了家門,賀春梅道:“你今天回來得有些晚啊,我都吃過了。”
李玥哦了一聲。
先洗了把手,抱小孩親了親,隨后才坐在餐桌前吃飯。
“宜蘭今天來電話說,等坐完小月子,想到這邊玩玩,散散心。”賀春梅說到這兒,語氣忽的一冷,罵道:“路家那王八羔子啊,真不是個東西,宜蘭還在坐月子,他就想著干那事,被他媽撞見了,他媽竟然罵宜蘭不知檢點,你說氣不氣人?”
李玥真的很不想聽賈宜蘭的事情,竟然還涉及**。她耐下性子道:“爹不管嗎?”
“你爹也是個狠人,自家閨女在婆家遭罪,他居然落井下石,說活該。”
李玥對路家的了解,全部來自賀春梅。
賀春梅又是聽賈宜蘭描述。
實際情況如何,只有賈宜蘭自己心理最清楚。
那女人慣會顛倒黑白,之前她是相信賈宜蘭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無端抹黑自己的丈夫。
但這次賀春梅回來說路子粼把賈宜蘭又接回去了。
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像賀春梅母女說得那般不堪。
再者賈宜蘭又能作,以前在娘家的時候,便是事事依從自己的性子來。
到了婆家,能改正嗎?
一個不如意,估計便會鬧起來。
試問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惹?
路子粼又不是傻子,月子里對賈宜蘭做那種事,以賈宜蘭的性格,家里不得翻天?
賈宜蘭小產,身體底子又好,說不定覺得恢復得差不多了,主動要求呢。
恰好被婆婆看見。
坐小月子可不是鬧著玩的,身體還未完全復原就同房,萬一傷了底子,以后不好懷孕怎么辦?
婆婆作為過來人,對此肯定十分了解。
生氣不就開罵了嗎?
而且也不一定只罵賈宜蘭一個人。
但事情經過賈宜蘭的嘴,就難說了。
李玥心理猜測著,她沒有說話,安靜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