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大廳廣眾之下,公共場合之內,這對“狗男女”居然敢當眾**?!
還有沒有公德心啊?
唐徨旁邊座位上的年輕人已經看不下去了,當場就摘掉耳機,很憤怒地質問:
“你們想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詩淇立刻轉頭瞪了他一眼,很生氣地“哼”了一聲。
被這么漂亮的小姐姐近距離鄙視,年輕人馬上就不說話了,滿臉通紅。
“……”唐徨。
他急忙退后兩步,離開詩淇兩條大長腿的“攻擊范圍”。
“你的座位呢?你先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唐徨吩咐。
旁邊那年輕人說的不錯,高鐵上畢竟是公共場合啊……
“人家沒有位置啦!一聽說你要走,人家就急匆匆地趕到火車站,是上車后才補的票,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詩淇嘟著嘴說。
“……”唐徨。
也就是說,詩淇買的是沒有座位的站票?
望著窗外飛馳的夜色,唐徨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可能把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小姐姐勸回去了……
就算要送她回去,也要等這趟高鐵結束,到了中轉的冰城才行啊。
那么問題來了,兩個人只有一個高鐵座位,十幾個小時的車程,怎么辦?
把座位讓給詩淇,自己站十幾個小時?
憑什么啊?
那還是把座位留給自己,讓詩淇這個嬌滴滴的小女生獨自去享受她的站票?
好像也不太道德啊……
詩淇好像看出了唐徨的糾結,提了個一建議:
“要不你抱著人家坐吧!”
“……”唐徨。
算了……
只能自認倒霉了……
“你坐吧……”唐徨咬牙切齒地說。
然后他不顧詩淇挽留的目光,一個人去了車廂連接處的過道。
這,應該算是出師不利吧?
這次的目的地——東北小縣城“顧春”的龍門分部,還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奇葩任務在等待著自己……
唐徨摸出手機,給蘇姝打了一個電話。
反正自己已經和蘇姝交過底了,在簡單說明詩淇也偷偷登上了自己這趟高鐵后,唐徨就直接發問:
“這個詩淇到底是什么人?她和楊煒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的‘主人格’楊煒呀,我怎么知道?”電話里的蘇姝拒絕回答。
“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你之前說她會什么‘天人化生采陽奪精駐顏不老術’,專門采奪男人體內的陽氣,令自己青春永駐、容顏不老,這是純屬虛構對吧?這個小**根本就不是道上的人,對吧?”唐徨說。
面對唐徨的質問,蘇姝終于給出了官方解釋:
“哎……之前是怕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影響后面要完成的任務,所以才和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要是真有這種青春長駐的神功,我都要去修煉呢!
不過看來這個玩笑對你的作用不大呀,上次在共富新村603里,要不是被我及時撞破,你們兩個肯定就要‘辦事’的對吧?為圖一時之快,居然連命都不要了,看來你也是個禽獸呀!
所以呢,你一直追著我問這個問題,想要證明我這個玩笑是假的,可見在你的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渴望和這個小**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行為,我分析的沒錯吧?”蘇姝說。
“……”唐徨。
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每次都是這個小**主動進攻的好吧!
在她的猛烈攻勢下,應該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夠成功防守……
不過蘇姝既然已經承認了是她胡說八道,那也就是說,和詩淇“親熱”其實完全沒有任何危險?
可惜電話里蘇姝的語調突然一轉,很鄭重地說:
“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習慣,尤其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既然你不是楊煒,當然也就不可能知道楊煒慣用的套路和動作。
所以現在的你,如果敢和她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行為,肯定馬上就會被這個經驗豐富的小**當場識破,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楊煒。
到那個時候,這個小**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會不會替真正的楊煒報仇,想盡辦法弄死你這個‘借尸還魂’的孤魂野鬼,那我就不知道啦!”
“……”唐徨。
他還想再問點什么,蘇姝已經掛掉了電話。
雖然蘇姝說的有理有據,但無論是之前那個“采奪陽氣”的玩笑,還是現在這個“被識破身份”的警告,歸根結底,都是同樣一個中心思想
——她想阻止自己和詩淇“啪啪啪”!
所以,這個大胸妹其實是在吃醋?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