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在大收音機放嫁衣時候,又找了臺小收音機,聲音稍微調小了一點,影迷們聽上去若有若無那種,“高高的抬,深深的埋,不要讓大兔子爬出來......”
這聲音,聽著就瘆人,李唐不怕觀眾們覺得不刺激。
臺下,確實有人不敢看了。
故意撇著腦袋,跟旁邊的人說話。
熒屏可以不看,但歌聲呢?
你還能捂著耳朵跟人講話不成?
看人家抽不抽你一大耳刮子。
這種行不合心的動作,不僅沒有緩解他們內心中的恐懼,反而潛意識里就在害怕,讓恐懼感更深了。
然恐懼是會傳染的,本來有些心理素質好的影客們并沒有覺得有多害怕,被周圍這些人一感染,心里也開始發毛。
現在還能不動如山的,也就只有那陳福了。
他是坐在那真一動不敢動。
在他面前,孫蘭化作了電影里的那個青年,沒有瞳孔,眼睛里全是眼白,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新郎裝,正低垂著腦袋站在陳福面前。
而跟陳福過來的那對青年男女,還有附近幾個影客,已經被嚇暈了。
陳福現在內心里,正在瘋狂罵娘。
娘希匹的,恐怖電影還能這么拍?
你他娘的這是在作弊啊!
這哪是拍的鬼片?
你這分明是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恐怖片的幌子,拿個真鬼出來嚇人。
原來白夜猜的是真的。
這個青年真的很危險。
為什么?
眼前這位,分明就是一只紅衣啊!
浮沉不敢輕舉妄動,他不知道李唐手里還有沒有其他底牌。
如果有,自己能不能對付得了。
事實上,不止浮沉在罵娘,孫蘭跟李唐心里,也在罵娘。
定氣?
那家伙居然真跟自己是同行?
而且還是定氣期的存在。
我就放個電影而已,您至于嗎?
派個定氣期的存在來砸場子?
李唐心道:‘要是早上一天開業,那自己肯定是陰溝里翻船了,可是現在嘛!那卻還真不一定了,定氣期的存在,自己也并非是沒有與之一斗的資本。’
除了孫蘭,李唐手里可是還有令一只才剛成長起來的紅衣無名的。
當然,李唐也沒敢輕舉妄動。
無名是李唐手里最后的底牌,天知道那位定氣期的存在有些什么手段?
李唐這廝一向是最堅定不移的和平主義者,能夠和平解決的事,就絕對不會用武力去解決。
于是,在影院里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一個角落里,出現了非常神奇的一幕。
只見一只紅衣惡鬼,不段勸著一名影客,“這里的電影不好看,你還是走吧!”
“你要想看,我陪你去包間里看吧?”
“奴家不是孤魂野鬼,你就不要打降妖除魔的主意了。”
“你怎么還不走?是對這電影入迷了嗎?”
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