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仁春手一揮,就把他帶回了特高支部。沒跟他廢話,直接進了審訊室。把他白天用在吳平世身上的刑,也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彭勇輝被倒吊著,賀仁春親自戴著皮手套,用玻璃渣子狠狠在揉在他肉里,覺得傷口不夠大,還用刀把肉割開,再撒上層鹽。
彭勇輝白天給吳平世用刑的時候,有一種變態的爽快。可輪到自己時,他才發現,這太痛苦了。
不僅如此,賀仁春拿著鉗子,把他的門牙一顆一顆的敲掉。再把一塊鐵板燒紅,將他死死在按在上面。
彭勇輝幾次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澆醒。
彭勇輝大叫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有什么問題你們問嘛,絕對配合。哪怕你們說我是女人,都承認好不好?
可自始至終,就沒人問他。賀仁春冷著臉,只是不停地折磨他。
彭勇輝知道,只要熬到天亮,等江日勝知道自己被抓起來,賀仁春的陰謀就會破產。
可是,每一分鐘都是煎熬,每一秒鐘他都希望自己能昏過去。昏迷了,也就不知道痛了。
當他被按在燒紅的鐵板上時,他就像一只扔進油鍋的蝦米一樣,瞬間就跳了起來。可他被兩只大手死死地摁住,哪怕他不斷掙扎,也無法從鐵板上起來。
賀仁春此時才走過來,抽了口煙后,冷笑著說:“怎么樣,特高支部的羅漢床好睡么?”
彭勇輝用微弱地聲音說道:“你到底要怎么樣?”
賀仁春說道:“不是我要怎么樣,而是你要怎么樣?說還是不說。”
彭勇輝有氣無力地說:“讓我說什么?”
賀仁春說道:“你的上線是誰?為什么要把吳平世誣陷為共產黨?是不是想掩蓋你是共產黨的事實?”
彭勇輝瞬間睜大眼睛:“我的上級?我是共產黨?我誣陷吳平世?”
賀仁春說道:“看來你的骨頭更硬,來人,讓他再睡一次羅漢床。”
對彭勇輝這樣的漢奸,他根本就沒有憐憫之心。彭勇輝殘忍,他要比彭勇輝更殘忍。
彭勇輝原本以為自己能堅持到天亮,哪想到,賀仁春手段之殘忍,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早上,江日勝到特高支部時,賀仁春向他“報告”了審訊彭勇輝的過程。
江日勝“詫異”地說:“彭勇輝是共產黨?”
賀仁春說道:“我們拿到了準確的情況,并且在彭勇輝家里搜到了與中共聯絡的電臺和密碼本,鐵證如山。”
為了讓彭勇輝成為共產黨,江日勝也是下了血本,把一部備用電臺和備用密碼本送到了彭勇輝家里。
再也沒有比這更有力的證據了,拿到呼號后,今天拿著電臺與中共聯絡,完全沒有問題。
有了電臺,也無需找到彭勇輝的上級,人家是通過電臺直接聯絡,自然就沒有了上級。
江日勝問:“電臺和密碼本?他的口供拿到了沒有?”
賀仁春說道:“拿到了,他承認是想借吳平世轉移視線,自己再去做治安軍的思想工作。”
江日勝一拍桌子,怒聲說道:“太可惡了!”
ps:總是想加更,總是做不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