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哥,”恭敬應了聲的蔡黃毛,瞥了眼一片空盤子的茶幾,再看向唐平離去的背影時已是更多了幾分由衷的敬意。
當然了,蔡黃毛并不是佩服唐平的飯量,而是很清楚的確定了唐平的確是習武之人,否則不可能有這么好的胃口。常人吃這么多,可也沒那個本事消化得了啊!
俗話說得好,有多大的本事吃多少飯。而以唐平的本事,吃酒吧這碗飯自然是綽綽有余的,只是這碗飯夠他吃的嗎?
而另一邊,摟著身旁熟女纖細小蠻腰離開了酒吧的劉慶福,坐上了那輛有些年代感的奔馳商務車后,一張讓人覺得被吐了唾沫還會保持笑瞇瞇的肥臉立即拉了下來。
旁邊的美艷熟女遞給他一根煙,手腕熟稔的一甩,zippo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吐了口煙圈的劉慶福,斜眼盯著酒吧,臉色有些陰沉的道:“我請最漂亮的小姑娘和最好看的小白臉來酒吧,請罪頂尖的dj來打碟,請亂七八糟的道上朋友關照看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開銷可不小。這小子倒好,以來就說要清場,他是干凈了,老子的錢包可要癟了。他還真當自己是過江龍了?雁子,這家伙的底細摸清楚了沒有?”
“有錢能使鬼推磨,荷包足夠鼓,這個社會就沒辦不了的事情。我幫你問出來了,那次東北幫和江西佬鬧事,出面幫這小子擺平的是兩個電話..”美艷熟女雁子道。
劉慶福聽了不禁臉皮一抖的表情更加難看起來:“特么的,軍方背景?看來這小子背后真有大人物罩著啊!”
“別緊張,陳二狗本身沒什么過人之處,一個從東北小村落出來的農民。雖然很奇怪怎么會牽扯出軍方的人物,但我肯定這個年輕人背景和靠山沒外人想象的那么夸張,不是什么從北方來的梟雄,更不是京城里的公子哥,東北那邊的部隊也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雁子接著道。
劉慶福卻是冷笑道:“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我問你,那些沒文化的江西佬哪會特地去了解這起征點彎彎道道?被折了那么大的面子,就沒有人想在那場風波的解下去幾天去砸場子?結果呢?風平浪靜得很。沒人暗中罩著,這個叫二狗的年輕人真能毫發無損的跑到我場子來混?”
“就算沒人罩著,那般江西佬也是忌憚他的身手,有意要交好他。可那幫家伙不敢惹他,我特么有必要去惹他?而且,你看這小子像是個莽夫嗎?真要惹了他了,絕沒什么好結果,”劉慶福說著臉色愈發的陰沉。
若是有個狠角色真的肯跟他混,他樂意收容。可今兒個見了這個陳二狗之后,他就知道這特么不僅是個狠角色,還是條潛龍啊!他這個小池塘,能容得下一條真龍?
雁子聽了也不禁臉色微變了下:“的確是個不簡單的人,如果他只是個懂些功夫的莽夫,倒還好辦了。”
“本來覺得他有點兒背景,這樣我倒是能安心不少。場子干凈點就干凈點,少賺點錢也不會讓我掉肉,就當花錢消災了,指不定這小子將來會是我的保命符,”劉慶福說著又不禁搖頭道:“可如今看來,他不成我的催命符就不錯了。”
“真不知道這條過江龍,來我這兒到底是沖著什么,接下來給我盯緊了他,”劉慶福說著面色沉冷的將煙給掐了。
緊接著,略微沉默的劉慶福又道:“雁子,我打算過兩天請他吃頓飯,再試探他一下。你幫我安排一下,別讓人覺得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