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隊,紙片上的筆記比對結果出來了,跟先前兩起案子不是一個人,看來又是一例模仿作案。
肖克剛進局里,洛陽就把之前案發現場的紙片拿給了肖克,案情分析里,這紙片并未被看重,因為之前也出了兩起案子,案發現場也有這種紙片,最后破案以后結果是模仿作案,理由很單純兇手覺得這樣酷。
肖克接過紙片,總感覺哪里似乎不一樣了,可又說不上來什么。
洛陽,你說Termlnator會不會真的回來了?
肖隊,你開玩笑呢吧?Termlnator早在一年前就已經被執行死刑了,難不成他這么快就投胎轉世回來了,洛陽了句玩笑。
當我沒說,周一幕呢?你們對那位情夫的審問結果怎么樣了?
他叫婁曉,今年三十八歲了,是個包工頭,他一直嚷嚷沒有殺人,對另外兩位情夫完全不知情,我們說出來的時候他氣的不行,看來也就是個愛情里的傻子,不像會殺人的,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另外其他兩位情夫也抓回來了,周一幕跟小王正在審,另外,那三組不知名的毛發跟指紋,已經確定分別就是這三位情夫的。
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通知周一幕,審訊完成以后就可以下班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肖克就帶著范思哲,文智博趕往外縣那家醫院了。
在路上的時候,周一幕打來了電話,肖隊,審訊結果跟第一位情夫差不多,都說沒有殺人。
我知道了,你喊上洛陽,樂小田你們再去張起縣上班的公司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獲,我總覺得他們之中應該有人知道些什么。
好,我們這就過去,說完周一幕掛了電話。
肖隊,你是不是有懷疑對象了?掛斷電話以后文智博開口詢問。
你不覺得公司里的人都很奇怪嗎?我們那日去做詢問,他們聽到張起縣的死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起伏,似乎早就知道張起縣會有這個下場一樣,一個人即使人緣再不好,突然沒了,作為曾經的身邊人,驚訝得有吧?
可能他們都盼著張起縣死吧,范思哲插了一句。
那日那個主動開口的女接待,細想起來,她不是為張起縣可惜,而是慶幸,她在慶幸張起縣死了,可是為什么呢?被騷擾的不是一直是那個前臺嗎?肖克開始想不明白了。
因為是外市,距離有些遠,三個人臨近中午才到達目的地,來不及吃飯,三人先行去了醫院。
去醫院之前,肖克給當地警方打了電話,知會了一聲,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當地警方收到消息,還派了兩位警察也去了醫院,協助調查。
雙方人在醫院見了面,打了個招呼,做了下自我介紹,就直接去找院長了。
你好,院長,我們是A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我叫肖克,這兩位是我同事,范思哲,文智博。
你們好,這兩位是?院長也沒犯過什么事,當地警方也是不認識的。
那兩人也分別做了介紹,還給院長看了證件。
請坐,請問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嗎?院長說話很客氣,同時有些緊張,不過也正常,誰第一次見警察都害怕。
是這樣,不知道院長可還記得幾個月前你們這里的急診科收治了一位女性患者,做了緊急手術處理,家屬那一欄的簽名是一個叫張起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