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其妙,熊天卻沒有打斷。
荒古、太古時期的修士更奇怪,熊天見的多了,所以見怪不怪了。不像現在的修士,就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少了很多古怪舉動和道。
“有勞道友了。”站起來后,釋迦牟尼客氣的對熊天道謝。
“無妨。”熊天擺了擺手,問了句:“道友對荒古、上古時代很向往?或者說道友很復古。”
“復古?”釋迦牟尼一笑,“或許吧,貧僧只是向往那浩瀚的兩個時代,生靈各不相同,各有各的道,千變萬化,精彩紛呈。不像此刻,‘玄門道’無可撼動,洪荒少了很多色彩。貧僧一直以為,一步一虔誠,拜天地為師,如此求道,才是至理。”
“呵呵……”熊天笑了笑沒說話,釋迦牟尼的話里隱藏了很多意見,不好接話。
什么生靈各不相同,這是想表示:玄門獨大不好,佛教應該站出來。
什么:生靈一個模子刻出來,這是表示玄門刻板不變通嗎?
什么:向往荒古、太古時代,是表示要群雄逐鹿,而不是此刻一家獨大嗎?
至于拜天地為師,是在說大勢力獨霸一方,造成了強的越強,沒了弱小者的出頭機會,來宣誓佛教眾生平等嗎?
……很多的隱藏內容。
熊天就個看門的,他認為自己之所以能一直被道尊看重,一直能給道尊看門,就是因為自己從沒野心,道尊怎么做自己就跟著怎么做。
所以啊!大勢力怎么爭斗,圣人怎么爭,自己不理會也不參與,裝傻才是大智慧。
鹽油不進的熊天讓釋迦牟尼一笑,他也沒指望能說動熊天。
而且這嚴格意義上不是說給熊天的。
這是哪?這是太初界。
釋迦牟尼認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豈能瞞得過道尊?
這是自己對道尊不敢說的,想通過‘熊天’來傳達。
好像他熊天也看出來了,一句話也不說了,自己再怎么奇怪也不理會了。
可以了,釋迦牟尼索性不再行為奇怪,跟著熊天去拜訪太初。
……
無量懸浮道場前,看門的兩人釋迦牟尼很熟悉,是鎮元子圣人和女媧圣人,兩個不算‘圣人’的圣人,看上去變化很大的圣人。
鎮元子和女媧,自成功證道開天后,變了一個模樣,真我回歸的感覺,沒了圣人讓人‘難受’的威嚴和刻板。
很久很久以前的鎮元子,就有點呆頭呆腦,很久很久以前的女媧,有點恬靜可愛。
最近在太初身邊,兩人伺候太初,回到了他們最初的那個時代。
圣母?沒了!
第一圣人靈教教主?也沒了!
衣著是弟子行頭,兩人最近在太初身邊過得很愉快,偶爾聽師尊講道,偶爾閉關修煉。
沒了人族圣母的義務,沒了靈教教主的責任,交給了伏羲和虛度后,兩人發現當圣人當得太久后,還是現在好。
——
“晚輩釋迦牟尼拜見鎮元子圣人,拜見女媧圣人。”
“哦,你這小家伙倒是有能耐,竟然成了佛教的教主。還說些奇怪的話,做些奇怪的行為來展現想法,怎么不學點好呢?乙木師兄傳音說:你和佛教不一樣,我怎么覺得還是佛教的德行。”鎮元子的嘴很損。
釋迦牟尼愣了,這還是自己見過的嚴肅傲氣的第一圣人鎮元子圣人嗎?
怎么這個樣?
“好了師兄,起碼他敢做,有點小聰明來展示自己的想法。不像西方兩個無恥的家伙,只會背地里下手,咯咯咯……”
女媧替釋迦牟尼緩解了一下,末了一笑,笑的釋迦牟尼忙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