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珂:“……”
這種場面,在前世的高檔會所里他不是沒見過,只是還真沒有女人請吃飯給找陪酒女的……
謝安卻似乎已習以為常,哈哈一笑,細細的看了一遍,還真就選了四個——而且還選了四個胸大的,看來其審美觀還是正常的。
司馬珂急忙正襟危坐,心中忐忑不安起來:等下輪到自己,要不要矜持一點,要不要給小費,小費給多少合適?關鍵他好像沒帶錢啊……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多了,謝安剛剛選好,紀笙便一揮手,嘻嘻笑道:“退下吧,這位公子不用爾等陪。”
司馬珂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可憐那群美姬,原本看到現場有此般神仙一般的美少年,心思早就飛了起來,視線全部盯在司馬珂身上,一個個望穿秋水只等司馬珂來點,聽得紀笙這般吩咐,只得一個個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的離開船艙。
紀笙回頭,舉起酒樽對司馬珂哈哈一笑:“今日得見元瑾兄,紀某相見恨晚,且請滿飲此酒!”
說完,自己率先一仰脖,滿樽酒入喉。
這個自來熟,一言不合,便自個開始灌起酒來。司馬珂被她清脆的笑聲和清澈的眼神所感染,也不推擋,一時間觥籌交錯,竟然如同久別的熟人一般,
不到一炷香功夫,便已各自對飲了四五樽酒。司馬珂的體質特殊,不能說千杯不醉,至少這種低度數酒基本沒有太大的挑戰,但是紀笙便已略顯醉態,兩腮紅彤彤的愈發艷若桃花。
幾輪酒下來,紀笙愈發醉態可掬,一把拍在司馬珂肩膀上,笑道:“我與元瑾兄一見如故,不若今日我等三人,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司馬珂:“……”
謝安原本左擁右抱,正用嘴接住身旁美姬剝好皮的葡萄,聽到紀笙這番話,噗的一聲把葡萄吐在地上:“我是你舅兄!”
紀笙哈哈一笑:“舅兄也是兄弟,酒家,拿三炷香來!”
……
“念司馬珂、謝安、紀笙,雖然異姓,然情深意篤,勝過手足,故結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有難同當,有福共享。蒼天可鑒,江水為證,忘恩背義,天人共戮!”
三炷香,三碗酒,一通誓言,三個人借著酒意,便稀里糊涂的拜了把子,司馬珂做了大哥,謝安和紀笙兩人小他月份,故此謝安做了老二,紀笙成了三弟。
三人拜完,謝安哈哈大笑,借著酒意,指著那滔滔江水道:“我等今義結金蘭,便叫秦淮三結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