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保底兩更,如果只一更,一定是被屏蔽了,沒辦法,新司機想開個車老是車技不熟)
司馬珂留在建康城的府邸,平時由紀家協助兼管著,雖然他回建康城的次數不多,但好歹也有個落腳之地。
只是府中的下人大多已跟往京口,留在建康的宅子內的仆人,不過二十余人。自是遠遠不及當年的繁華熱鬧,顯得幽靜無比。
司馬珂率隨從十數人入內,使得整個原本安靜許久的宅子,頓時又變得熱鬧了起來,眾仆人忙得不亦樂乎。
司馬珂讓下人打來水,沐浴完畢,只穿一襲薄衫,躺在涼席之上,頭枕著瓷枕,手上輕輕的搖著蒲扇,正在閉目養神,想著明天覲見司馬衍之事。
一名婢女,輕輕的走了進來,低聲道:“啟稟郎君,紀家女公子到了!”
司馬珂一聽,當即彈身而起,畢竟將近一年未見了,不禁露出驚喜的神色。
不等傳報,門外已經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一道倩影飄然而入。這處府邸原本就委托紀家幫忙照看,其實平時來得最多的便是紀笙,有時便在此處過夜,住在后面的女眷的后罩房中。其已相當于此處府邸的女主人一般。
紀笙亭亭玉立在門口,癡癡的望著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仍是那么迷人,一襲淡綠衣衫如同一片綠葉,襯得她的俏臉象一朵潔白的百合花,清新靈動、白玉無瑕。
司馬珂也滿臉笑意,神色頗為激動的望著紀笙。
女大十八變,才不到一年的光景,紀笙變得愈發嫵媚了,水靈靈得象出塵的仙子。如果說她原來是桃蕾初綻,現在鮮嫩的花瓣已沁著水氣兒露出了一抹韻紅,只是比以前多了幾分嫻雅、成熟,更適合采擷的模樣。那姣好白嫩的臉蛋上盡是一片癡迷和溫柔,這還是當初那個女扮男裝,跟他稱兄道弟,動不動拼酒的女孩兒么?
兩人呆呆的對望了一陣,司馬珂緩緩的站起身來,趿拉著木屐,迎向紀笙。對面的人兒,似乎如夢初醒,嚶的一聲,便撲了過來,投入了他的懷抱中,一雙芊芊素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背部,不肯放松。
司馬珂摟著她的纖腰,輕撫美背那流暢的曲線,心頭更是一陣意亂情迷。此刻他清晰的感覺到,紀笙是真的變得成熟了。良久,兩人四目相對,紀笙那眼中的柔情蜜意弄得似乎化不開來,令司馬珂頓時沉醉其中,忍不住附下身來,輕輕的用嘴唇裹住她的櫻桃小嘴。
兩人如膠似漆的糾纏了一陣,許久,兩人這才松開對方,坐在胡床之上,再次四目相對,訴說著離情別意,還有那入骨的相思。
紀笙聽著司馬珂講述著西征之行的事情,怎么聽也不夠,硬纏著司馬珂一直講,一直聊到兩更時分。
墻角燈光昏暗,昏暗的光升起朦朧的黃暈,紀笙一邊聽著故事,一邊輕撫著如云的秀發,光暈中她撫發的手白得與象牙梳子無分軒輊,嬌軀款坐,分外玲瓏。
終于,司馬珂該講的故事都講完了,當然跟李佳的故事除外。
他知道紀笙因為幫他照看宅子,有時會在府中過夜,便摸了摸她的頭發道:“夜色已深,快去睡罷!”
紀笙的臉一下子象塊大紅布,她咬著唇,癡癡望了司馬珂半晌,忽然一下子跪坐起來,然后象只貓兒似的慢慢挪向司馬珂。
司馬珂怔怔地望著那對醉人的眸子越來越近,眼中也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紀笙把發髻輕輕一解,頓時一頭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絲傾瀉下來,然后把眼微微一閉,一下子縱身撲到他的身上,如同蓮藕般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床上,微微喘息著,溫軟的紅唇便在他臉上和脖子上一通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