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么狂的,口氣不小。
金芳低頭,眼皮都不抬,很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我明天定親,對象是隊長家老兒子,這人你認識,以后我就當人兒媳婦了,心里很是沒有底氣。”
盧月一臉的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我也不能幫你,再說了咱們沒有那份交情。皺眉,這女人莫不是傻的。
然后就被邊上的人拉了一把,盧月對著一起來的伴兒瞪眼:“你拉我做什么。”
邊上的閨蜜在盧月耳邊說道:“不管是回城,還是考學,都要大隊長開介紹信的,你惹她做什么。以后她同大隊長可是一家人。人家是大隊長家的兒媳婦。”
盧月深吸口氣,合著這死丫頭威脅她呢,盧月都氣樂了,屁大的官,還玩這招。
這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一個大隊長還上天了:“我就不信還沒有王法了,這可不是他們一家說了算的地方。”
金芳笑瞇瞇的抬眼看人了,說話很真摯:“我也是那么覺得,別管做什么都是給村民做事的,以后大隊長應該咱們村民自己選。推舉出來的就應該是一心為了大家伙的。絕對不能徇私。”
盧月傲然的很,算你懂事。
就聽金芳話頭一轉:“不過就是這個過程要長一些,沒有幾個月怎么都搞不定。”
意思就是,別管以后啥樣,你現在惹不起我。請閉嘴。
盧月愕然,這女人還真敢威脅自己。說的這么直白:“你”
金芳慢條斯理的:“你還要我繼續說嗎,你當初追求向陽的時候,沖著什么來的,難道是覺得他才華橫溢?”
那肯定不是,一個土豹子,哪來的才華橫溢,那時候,向陽不是大隊長的兒子嗎。
盧月氣的眼睛都大了,恥辱,赤裸裸的恥辱,讓這女人說,自己對一個土豹子還求而不得了。
盧月的雄心壯志還沒有完成一半,就被金芳幾句話給擠兌走了。
過后老后悔了,她過來給金芳顏色看的,那么多的打臉還沒做,就被這個小人得志的壓下來了,怎么就灰頭土臉的出來了,她還能怕了這個品都沒有的隊長兒媳婦。
最讓盧月懊惱的還是,金芳的話,她還真得考慮。
金芳同老太太一塊,感慨要比盧月多:“大隊長原來還么威風。”
金老太太抿嘴,想到以后就是親家了:“那是人家向陽他爸做事公道,在村里有威望,才能讓你們這些小輩兒扯虎皮。下次可別這樣了,敗壞你公公的名聲的事情不能做。”
金芳:“還是我奶有見識,我都聽我奶的。”
這要是自己走個公職,他們家老太太肯定是好家屬。
老太太現在聽到這話,就自動中風一樣嘴角抽抽。說得好聽,半句沒當過真。這孫女一張哄人的好嘴。
老太太拉著孫女有點傷懷:“也怪奶,在村里生活了這么多年,你定親,家里連個真心道賀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