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月陰沉的看著一桌子人,尤其是看著桌子上的信“神經病。”
王麗麗“我同齊川在一起的時候,齊川同盧月分開了,這個大伙都知道,大山村的人也都知道,我王麗麗做人成不成不說,道德這塊我站得住腳。”
盧月臉色都變了“王麗麗你埋汰誰呢。”
王麗麗“你不用著急,你不跳出來我也得說道說道,你盧月在我同齊川處對象期間做過什么,這里有事實,你盧月在道德這方面站不住腳。”
不誤會,就是肯定句。
盧月“王麗麗這些玩意你嚇唬誰,我說什么了,還是做什么了。”
王麗麗“成吧,你覺得沒問題,那是你道德認知上有錯誤。破壞別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不被提倡的。”
跟著“你追著人家有家室的向陽后面跑,這事你不能不承認吧。當然了我也不是給你平臺讓你對人向陽表白的。畢竟你這表白也不值錢,從村里開始,人家向陽就看不上你,到今兒了,不差這一出。”
金芳心說王麗麗長進了。果然歲數都不是白長的。
盧月看著向陽,到底沒說出來我就是稀罕向陽的話,或許突然長德行了,或許因為齊川在這里。
王麗麗“我今兒請大伙過來,也不是專門同你說這些,主要是在這里讓大家見證一下,我同齊川以后不在處對象了,我放過我自己了,齊川是我喜歡過的人,喜歡到死不瞑目的人。我放下了。”
齊川看著王麗麗心里說不上的古怪,這女人喜歡過自己嗎,以后不會喜歡了嗎
金芳抬眼看了王麗麗好幾下,這人說的都是實話,可能了解死不瞑目這層真實意思的人,怕是不多,以為這人夸大其詞呢。
齊川知不知道錯失了什么把喜歡了他一輩子多的人給丟了。
王麗麗對著齊川“也恭喜你自由了,糾纏的我自己都煩了,你也不舒服吧。”
齊川僵硬的甩出來兩個字“還好。”心情有點不明媚。
王麗麗失笑,這什么男人,怪自己沒有金芳那樣一個奶奶幫自己長眼,為了這樣的男人蹉跎了兩輩子。
對著盧月王麗麗嘆口氣說道“你呀,我可能是原諒不了了,沒有那么豁達,”
盧月“你不糾纏的話,我同你也沒有交集。”
她倒是想得開,根本就不把人王麗麗看在眼里。
王麗麗苦笑,是呀,自己想不開,同這樣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人較勁,這不是逼著自己同流合污嗎。
金芳怪心疼王麗麗的“你這也算是及時止損,如同新生,趕緊找個對象把自己嫁了吧,還不算是太虧。”
大頭“一輩子長著呢,你這一輩子兩輩子的別輕易放在嘴上說。”
王麗麗“我努力。”然后舉杯對著齊川,王麗麗“祝你。”
向陽“祝什么你呀,祝他們兩個纏纏綿綿在一起,般配。”
金芳雖然沒開口,不過人家把酒杯里面的白開水端起來干了。
大頭,林業也都舉杯共慶賀。
說真的,他們也覺得盧月同齊川挺般配的,有錢有才華,在一起不就好了嘛,折騰的別人都累心干什么。
盧月看著向陽,臉色都青了“齊川和我早就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