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快喝點姜湯去去寒。”青石將姜湯遞過去之后,嘴里也忍不住念叨:“他要跳河就讓他跳好了,你貴為千金之子,怎么能跟著跳下去呢。難道你還不相信小的們的能力嗎?”
容正和對于他的念叨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他要是對自己沒信心能跳下去嗎?
他又不是那種腦子一熱什么都不管不顧的人。
我沒小看我自己,但是卻被你們給小看了。
喝了一碗姜湯,容正和也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
自從那天跳下水跟人在河里搏斗了一場,雖然自己贏了,但是贏的也很兇險。
所以最近有時間他就會跳進河里撲騰一番,雖然很多時候不需要他身先士卒,但是自己會的多一點,才能活的更久一點。
見容正和不搭理自己的話,青石也不在意,反正他每天念叨兩句,少爺總能聽進去的。
“主子,你還不回京嗎?今年陛下難得開了科考,不回去湊湊熱鬧嗎?”
容正和放下空碗,一副看穿青石的模樣,不急不緩地說道:“回去被人笑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連個童生都沒考出來的我,回去替別人科考的時候搖旗吶喊加油助威?”
“主子那是你不想考,你要是去考的話,那童生秀才還不是手到擒來,就是參加大考,跟人比拼,那肯定也完全不會落下風的,必定能夠打得那些個文弱書生屁滾尿流……”
“行了行了,越說越離譜,搞得我好像要回去跟那些人拼命一樣。”容正和起身踢了青石一腳,說道:“我娘又催你們了?”
“嘿嘿……主子英明。”
容正和略一沉吟后說道:“準備一下,明兒一早回去。”
至于為什么不今天回,當然是準備在離開之前先去找一下林小四,自己可還有正事要給她說的。
沒錯就是這樣,自己還得問問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效藥或者其他能夠改頭換臉的東西,要不然自己抓著她表姨父錢鋒就只能被一直隱秘關押著不能出來了。
但愿她那里有辦法吧,畢竟錢鋒也是個人才,就那么關押著也實在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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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聽到外面有哨子聲響起,然后林萱就看到掛在窗戶外廊下的小信鴿就開始不安分的在籠子里上躥下跳的。
這是想干嘛?
自殺嗎?
“冬英,將信鴿的籠子打開讓它出去。”
冬英啊了一聲后問道:“姑娘不怕它跑了嗎?”
“它是信鴿啊,自己認識路的。你去打開吧。”
“是。”
打開籠子之后,信鴿就急沖沖的拍著翅膀飛走了。
只是飛走沒多久,信鴿就又飛回來了,腳上還多了一封信。
林萱心里知道只可能是容正和寫的,拆開一看,果不其然就是他,而他就在別苑外面不遠。
讓她有時間抽空見一面,他有點急事要問她。
林萱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雖然說男女有別,不過自己現在也還不算大啊。
白天見面不合適,難道晚上偷摸著見面就合適了嗎?
那兩相對比一下,好像白天更顯得坦蕩一些。
何況本來他們之間就沒有私情,有什么不能青天白日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