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云翳手中多了一把雕刻精致的長劍。
“這是離愁劍,是為父特地讓人鍛造的。”
皖君郡主看到離愁劍的第一眼,目光便停留在上面,從云翳手里直接拿過離愁劍,劍鞘上面刻有幾朵海棠,栩栩如生,猶如正在盛開的海棠花,在展現她的美麗。
劍把上,刻著她的名字,皖君。她撫摸著自己的名字,眼神稍有些黯淡,但也只是一瞬間,這一點異常,景王并沒有看到,景王妃卻注意到了。
皖君郡主將長劍從劍鞘中抽出,她突然摸到劍把上面有一塊突起的地方,摸起來像是花瓣。她仔細一看,才看清是幾朵零散的花瓣,只是只有其中一片是突起的。
“父親,這?”
“摁下去試試。”
皖君郡主輕輕一摁,剛剛抽出的長劍瞬間軟塌垂下來,她試探性的甩了甩,劍身竟然變的柔軟,竟會如同絲綢一般。
“父親,這……”
景王將她手里的離愁劍拿過,手腕一甩,柔軟如絲綢般的劍身再次堅硬無比,指尖一彈,發出清脆入耳的聲音。他將肩上的葉片取下,只在劍刃上一吹,立刻斷成兩半。
果然是把好劍,鋒利無比。
“這個呢,是可以讓你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可做鋒刃無比的長劍,也可做以柔克剛的軟劍。”
“軟劍?藏哪?”
景王將軟劍卷起一個圈,佩戴在自己的腰間。
“可做腰帶。”
沒想到,皖君郡主卻是一臉的嫌棄。
“父親,女兒知道,您平日里面,政務繁忙,想必是絞盡腦汁了,連用作腰帶都能夠為女兒著想。”
“確實,為父平日里協助陛下,軍事繁重啊……”景王完全沒有聽出皖君郡主的意思,還在那里接著她的話附和著。
景王妃輕輕一笑,倒是沒有笑出聲,郡主的嘴皮子倒是越發的厲害了。
“父親,你這是……覺得女兒的腰太粗了嗎?”皖君郡主見景王沒有任何的反應,繼續反問。
“何出此言?”景王微微歪著個腦袋,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女兒自然是最完美的,他也沒有說過嫌棄的話語,怎么會這么問?
皖君郡主沒有說話,將手里那被劈開的兩片葉子舉到景王的眼前,讓他看的清楚些。
這軟劍做成腰帶,怕不是一坐下,就有一條鮮紅色的腰帶!
“這劍刃不礙事的,不信你看看為父,可有異常?”景王說完,還特意扭了幾下那寬厚的腰肢,展示給她看。
景王妃直接伸手觸摸一下,確實是摸起來,有些許不同,并不會傷到肌膚些許。
“無礙。”景王妃的兩個字,打消了皖君郡主的顧慮。
倒是景王的心里有一絲不悅,怎么不相信他說的話?只相信王妃的,難不成自己說的話不可相信嗎?
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給皖君郡主……
皖君郡主滿心歡喜的收下了離愁劍,只是眉宇中,有一絲的愁思……
商國,她怕是不能久待下去了,想必南國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