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載承?”
浦項鋼鐵公司代表人群當中一人站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被保安押著的男子,他想不通自己兒子怎么會被保安控制著。
“這……”
崔哲隆頓感荒謬,其他人或許不認識玄載承,可玄載承作為他的司機,他可太認識了……
“安拉柯爾女士,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玄載承是我的司機,他不可能是竊賊!”
如果放在平時,崔哲隆當然不會為一名司機做辯解,但這會不同,如果真的坐實了玄載承的偷盜事實,浦項鋼鐵將失去收購伊諾休姆金屬冶煉公司的機會!
海怪動力這邊的人處在看戲狀態,石易寧則是看戲狀態之中的看戲狀態……
“咦,這人……這不就是那天在愛馬仕差點被我絆倒的棒國人嗎?”
黃佳顏小聲嘀咕。
當保安押著玄載承進入會議室的時候,石易寧就感覺這人眼熟,經過黃佳顏一說,他想起這人就是前幾天在杜塞爾多夫國王大道愛馬仕內的那名男子!
石易寧心中尋思:“這吊人果然有問題!”
按照那天李杰克的話說,在愛馬仕的時候玄載承是故意碰瓷黃佳顏,當時石易寧沒有看到事發經過,加上玄載承又道歉又感謝,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哪曾想會在當下的場景再次相遇。
安拉柯爾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道:“安保部門已經拷貝好了錄像資料,介于盜竊未遂,我們不會將他遞交警方,不過我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為止了。”
安拉柯爾的態度十分明確,蒂森克虜伯不會和一家有明顯劣跡的公司進行合作。
大企業或許會存在很多黑暗的地方,但表面一定要光鮮亮麗,盜竊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發生在大公司可真是丑聞,比逃稅漏稅幾個億還丑……
話已至此,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崔哲隆深吸一口氣,向安拉柯爾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蒂森克虜伯的決定,當他再次轉頭看向玄載承的時候,臉色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石易寧看著垂頭喪氣走出會議室的浦項鋼鐵一行人,尤其是被夾在人群之中的玄載承,有些無語,這不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嘛。
他不知道玄載承的具體命運,但想來不會樂觀。
“跟在身邊的人一定要品行端正,不然會壞大事……”
等到會議室的大門再次關閉,安拉柯爾面色古怪的道:“石先生,我要提醒你,剛才那位竊賊行竊的目標正是你乘坐的車輛。”
“啊?”
石易寧聽到安拉柯爾的話后十分吃驚,他只以為自己是看熱鬧的人,沒想到還是熱鬧本身的一部分……
“不用緊張……”安拉柯爾連忙表示道:“蒂森克虜伯擁有非常完善的安保系統,還沒等他使用設備開啟車門,就已經被我們公司的安保人員制服,大可放心。”
安拉柯爾特地沒有之前說出這件事,是不想看到海怪公司和浦項鋼鐵在會議室扯皮,那樣對蒂森克虜伯沒有任何好處。
石易寧嘖了嘖嘴,他想起玄載承,心中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