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杰帶著黎君昭直接走到上座坐了下來,墨竹與孟凡幾人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顧玄拉著霞兒走到后面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展鵬這才開始將查到的線索拿出來。
那是昨日刺客留下的,用來裝毒粉的瓷瓶,黎君昭不懂,這個瓷瓶如此普遍,怎能當做證物。
卻見展鵬翻過瓷瓶,展示給眾人觀看。
小小的白玉瓷瓶,底部卻雕著一只展翅翱翔的蒼鷹。
“這是御盟宗的圖標。”展鵬滿口篤定的說道。
議事堂其余人皆露出疑惑來。
“展執事,那御盟宗成立時日善短,不知你如何知道這是他們的圖標。”一人疑惑的問了出來。
黎君昭也有此疑惑,她轉頭與肖文杰對視一眼。
“御盟宗成立之初,為與武林盟交好,主動上門送了一份請柬,上面正是如此標記。”展鵬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御盟宗明明可以與武林盟友好共處,卻偏偏變了性子,處處尋釁滋事,與武林盟對著干。
“既如此,便帶著證物去尋他們拿解藥。”玄門派處的魏丹身后一人高聲叫道,魏丹卻癡癡的看著肖文杰呆愣。
他一喊,好些人皆受過逍遙莊的恩惠,俱都鬧了起來。
“各位稍安勿躁,展某話還未說完。”
展鵬安撫住吵鬧的眾人,嘆了口氣,這才繼續道,“昨夜的刺客是還留在武林盟,卻都暴斃身亡了。”
“哦,怎的就暴斃了?”黎君昭低聲呢喃著,卻不知肖文杰亦有如此想法。
“服毒自盡。”展鵬朗聲道。
若是要服毒自盡,不會跑,既跑了,便不會求死,這是人之常情。
“此事疑點甚多,還需好好查查。”黎君昭如此道。
心中卻有些急,刺客身亡,唯一知道的與御盟宗有關的,便是那個瓷瓶。
一時屋里眾人議論紛紛,卻無人能拿出好的主意來。
“展執事,剛剛如你所言,那御盟宗成立之初,奔著和平共處的意愿給你送了請柬,后來又翻臉無情,這其中會不會有何誤會?”這時肖文杰突然問道。
“這……哎!”
展執事吞吞吐吐的半晌,似有難言之隱般。
眾人皆急得抓耳撈腮,他卻遲遲不回話。
直到黎君昭實在等不下去了,清咳一聲,才打斷陷入沉思的展鵬。
“那日趕集,鎮上非常熱鬧,……”
原來,御盟宗的宗主郭正有一兒子名叫郭凌,此子有些仗勢欺人,十五六歲的年紀了,卻一點也不懂事。
御盟宗自來到平湖,他便經常打罵周圍的百姓,惹得別人對他敢怒不敢言。
有人找去御盟宗,那知郭正對此視而不見,還將告狀的人打了出去。
那些人便找到武林盟,展鵬對此地百姓都很熟悉,便答應去御盟宗游說一二。
展鵬去御盟宗時,恰好遇到郭正,便將事情說了。
誰知那郭正當面答應的挺好的,郭凌轉身便將告狀的人打死了。
展鵬對此定是要管一管的,便帶著武林盟找上門去。
郭正開始還客客氣氣的答應,好好安葬死者,賠償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