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來尋我的,我真沒找他。”黎君昭著急辯解道。
“哼。”
肖文杰雖神色冷淡,卻也無奈何,小妮子三番兩次的偷溜出門,這樣的習慣養成了,以后一慪氣便跑了,自己可去哪尋她?
“以后莫要如此魯莽行事,若真出了事,我可如何與鎮國公交代?”
他卻放不下面子直接說因心憂她的安危,只得委婉的將鎮國公拉出來說事。
“我保證以后在不一個人偷溜出門,就算出門也帶著你。”黎君昭嬉笑著看著一本正經的肖文杰,因著她這句話,明顯彎曲的嘴型。
“肖麟近來可無暇顧及其他,那金家婉云自進了慶王府,便作妖,弄的慶王府烏煙瘴氣,仆從管事怨聲載道,慶王妃被她氣的回了娘家哭鬧。”
肖文杰本不是八卦之人,只想說出來讓黎君昭能高興一二。
“哼哼,幸虧沒有算計到你,若不然今日的慶王府便是以后的康王府。”聽他如此八卦,自是明白他為了什么,心中雖歡喜,嘴里還一如既往的抱怨道。
“只是未想到血玉珠竟如此大的用途,也是劉大壯幾兄弟能信得過,若不然,落到別人手中,便是找也找不回來。”黎君昭又想到劉大壯幾兄弟,講信用,守忠義。
肖文杰見她話語中與劉大壯幾兄弟歡喜熟稔,便問道,“還未聽你說過何時與巡捕司幾人如此熟稔了?”
“啊?就是之前救過他們,便認識了。”
黎君昭見他還要繼續問,只好轉移話題,“慶王妃是哪家姑娘?”
“你不知?”肖文杰驚訝的看著黎君昭,不知她為何消息如此閉塞。
“我應該知道?”
“沒,慶王妃也是金家姑娘,一個嫡女,一個庶女。”想起就好笑,兩個女人皆出自金家,那金家太后到底如何想的?
“前幾日肖麟伙同金家彈劾鎮國公府。”肖文杰話還沒說完,黎君昭聽了前半句便彈跳起來。
“何時?我爹他們可有事?”她心急火燎的問道,好似若真出了事,她便馬上動身往京都趕。
“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與你說。”他溫和柔軟的聲音,慢慢的勸慰她道。
“你且說來聽聽。”黎君昭被他拉著重新坐在椅子上。
她按捺住焦急萬分的心神,慢慢等著他說完。
見她皺著眉頭,雙眼定定的看著自己,他嘆了口氣,只好一一與她分析道,“這事要從你三哥黎俊正說起。”
“與三哥何干?”黎君昭更加不解,黎俊正在鎮國公府,就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應是翻不出什么大風浪才對。
“肖麟將營地采辦伙食的差事交給他,他當成好事,只性子貪了些,因著給了他這差事,肖麟便成了他的恩主,讓他偷了你爹的城防圖。”
“啊!三哥怎可如此糊涂,那可是殺頭大罪。”
城防圖丟了,難怪肖麟有恃無恐的彈劾鎮國公府。
“因著這兩樁事,肖麟與金家聯合起來彈劾鎮國公貪腐,瀆職。”
肖文杰剛一停頓,黎君昭又站起身,在屋里打轉,“這可怎辦啊,不行,我得回京都,我要找到城防圖,三哥貪腐那事還能用錢解決,這城防圖可不行。”
“你別急,此事已經解決了,雖城防圖還未拿出來,圣上知道在肖麟手中,你爹也無事。”肖文杰本意是想讓她放寬心,孝元帝對這里面內情一清二楚。
“我爹的確失職了。”黎君昭搖了搖頭,只有拿回城防圖,才能安全,等這次運城的事了了,她便回去幫著父親拿回城防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