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遠淡淡一笑,輕聲嗯了一聲。
黎君昭眉眼一閃,亮晶晶地看著黎遠,“恭喜大哥如愿以償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也不知安寧侯府是個什么情況,現在談如愿以償,還太早。”黎遠總算回復了些理智,神色淡然地回道。
“哎!真真難辦。”見哥哥剛剛還笑逐顏開的神色又憂愁起來,黎君昭只哀嘆一聲。
“無事便早些歇息,我回了,有事來叫我。”黎遠淡淡的的吩咐道。
“嗯。”
黎遠走了出去,冬至幾人伸頭探進門,黎君昭揮了揮手,冬至快步走進,“小姐。”
“嗯,沒事你們也去休息吧!”黎君昭順著冬至的手躺了下去,淡聲道。
“今夜還是有我值夜吧!你這么嚴重,萬一半夜需要喝水也好起來給你倒。”冬至規勸道。
“也好,就這樣吧!我困了。”
冬至將她的被子理好,又挑暗哦油燈,這才走出門。
她困頓的剛睡著,便被驚的猛然睜開雙眼,看著床前的黑影,手中內力已聚。
卻被黑影拉住手腕,輕松化解開了她的內力。
“可好些了?”肖文杰滿臉心疼地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角,又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你怎的來了。”她啞聲問道。
“亦然剛剛回去通知林大,被我聽見了,你真真是不要命,若不是延醫問藥及時,你怕是小命都沒了。”他輕嘆一聲,有些無奈道。
“只要那些女子好了,病一場也算知足了。”黎君昭感慨道。
見她此刻還在想著別人,肖文杰只無奈嘆息的搖了搖頭。
他側身坐上床沿,將黎君昭的被子捂了捂,“過幾日我要回趟玉城,剛剛進宮與皇兄商議了半天,總覺得肖麟派墨竹出去,事有蹊蹺,你一個人安心呆在京都,別亂跑。”
黎君昭搖了搖頭,兩人一直便聚少離多,此刻聽的他又要出去,心中萬般不舍,只想與他一直在一起,只好道,“過幾日我便大好了,你等我下與你一同出去。”
“今日不同往日,如今內有肖麟狼子野心,外有異國虎視眈眈,若晉國此次不能抑制住這些,危矣。”肖文杰肅容正色道。
聽他如此說,擔憂之色更甚,黎君昭不由得拉著他的手,“不是太后不在,便會好些嗎?”
“她不在,便不會去現今這般維持表面的平靜了,各路牛鬼蛇神都會出來攪和。”肖文杰拍了拍黎君昭微微起來的肩膀。
“你好好躺著,萬事都需先養好身子再說。”
“肖哥哥,如今情況危急,晉國生死存亡之際,我想能不能號召武林人士幫忙。”黎君昭瞪著大眼,好奇地問道。
“前幾日救回的陳紹,你知道是何人去刺殺的嗎?”肖文杰微搖了搖頭。
為何會如此問?難道是江湖中人如殺的?
黎君昭抱著慶幸的心態問道,“何人?”
“倉山派,孫翔。”肖文杰低垂著眼眸蕭瑟地說道。
“全家一百多口,就保住了陳紹一人。”他聲音淡淡地陳述道。
“肖哥哥,別難過了。”黎君昭握著他微微顫抖的手,似提起這事,便讓他覺得心驚。
“陳紹已帶去宮里,交給皇兄了,他將所有事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