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氣喘吁吁的小廝顛顛的跑了回來,神情有些慌張,“王……王爺,側妃娘娘小產了,流了很多血,人昏迷過去了。”
肖麟驚的站起身,“這……”
他抬腳向著門外走去。
慶王府正房里,金婉云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肖麟進去時。她還在昏迷。
府里的大夫簡單的給她開了些藥,讓丫頭給煎了。
金宛瑜低著頭站在一旁,臉頰上帶著傷,神色陰晴不定。
“出了何事?”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床上的金婉云,而是轉頭問一旁的金宛瑜。
金宛瑜福身一禮,嗓音沙啞道,“今晨,妹妹早起時便有些不好,我讓她請大夫看看,她也不要。”
說到這,金婉云的丫頭突然走過來,眼睛緋紅,滿臉淚花地說道“王爺,小姐今晨身子不爽朗,便讓王妃請個大夫,是王妃說,太后近日不好,不要多生事端,拒絕了小姐的請求。”
肖麟神色冷淡的瞥了一眼丫頭,又回頭看著金宛瑜,“你繼續說。”
“我讓她請外面的大夫,她不要,她要去宮里請御醫,可太后病著,現在所有御醫都在慈寧宮,我便拒絕了,她就生氣不請了大夫了。”金宛瑜神色凝重地看著肖麟。
“來人,將側妃娘娘抬回院子去,別臟了主院,讓王妃娘娘與我以后如何住。”肖麟淡淡地說道。
“是。”門外走進來四個粗壯婆子,進門答了話,走到床邊,抬著昏迷不醒的金婉云,就往門外走去。
丫頭傻眼的看著被抬出去的金婉云,有看著滿臉冷漠的肖麟,嘴唇抖動了半晌,最后低著頭福身一禮,追著金婉云而去。
“以后這金婉云若再尋事,關進后院去,別讓她出門,還有她的丫頭。”肖麟說了幾句,也不等金宛瑜反應,轉身便走出了門。
“是。”金宛瑜低下頭,規規矩矩地俯身行禮。
抬眼看去,肖麟已行至院門口。
金宛瑜只輕輕嘆了口氣,雖不喜金婉云,卻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黎君昭只挽了個簡單的單螺髻,穿著素色寬松羅裙,坐在軟塌邊吃早膳。
冬至快步行進花廳,手中拿著一張花箋,走到黎君昭身旁,伸手遞給她。
“小姐,門外有個叫紅蓮的姑娘,投了張花箋,門房本不想收,被我撞見了,便拿進來給你看看。”冬至福身行禮,輕聲道。
“嗯,讓她進來吧!”黎君昭拿過花箋,是一張拜貼。
她卻不信紅蓮大張旗鼓的投拜貼,只是來拜訪的,多半是墨竹有急事。
沒讓她等太久,紅蓮跨步走進來,穿著一身紅色勁裝,手中拿著長劍,滿臉急色。
見到黎君昭,開口便道,“黎姑娘,我家……”
黎君昭抬手阻止了她,又對冬至幾人道,“你們先出去,將門關上。”
“是,小姐。”冬至幾人行了禮,規矩的退出門去。
“出了何事?”黎君昭抬頭看著紅蓮急切的臉色。
“我家君上傳來消息,慶王爺派他與萬神殿幾個神去尋逍遙莊,想找到龍脈,改慶王爺的天命。”紅蓮悄聲道。
“出發前他不知道?怎的現在才來說。”黎君昭騰的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
看的紅蓮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