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上云縣的時候,明明還是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家伙,你說你們待在山上,難道山上還能騎馬?”
吳煩笑著道:“山上當然可以騎馬,不過我并沒有在山上遇到,我的騎術,還是走到武威郡時才開始練的。”
齊穎張大著小嘴,紅艷的嘴唇張成了一個圓形,吳煩看了瞬間就心里跳動一下。
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他的確是禁欲太久了,這具身體又那么的青春和沖動,被酒精一激,大腦都短暫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得不說啊,有些人就是天才,稍微使使勁,就把我們這些普通人給甩遠了。”
齊穎撇回了頭,一回頭就看到了吳煩那火辣辣的目光,臉瞬間又紅了一下,沒好氣的瞪道:
“看什么看,喝酒拉!”
吳煩笑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他也早就口干舌燥了,當下,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漸漸的,齊穎也察覺出了一點不對,上一次喝酒,吳煩這小子還要她不停勸酒呢,怎么這一回,她一杯都沒喝完,那邊都已經好幾杯下肚了呢?
“吳小弟,你是不是有些緊張啊?”
吳煩苦笑道:“我又不是神仙,當然緊張了。”
齊穎看了看吳煩光溜溜的臉蛋,這才想起,無論吳煩表現的多么神奇和天才,他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才17歲的少年而已。
揉了揉腦袋,齊穎一時想不到什么好安慰的詞語,她干脆拍了拍吳煩的肩膀道:
“有什么好緊張的,咱們打不過就跑唄,反正你就是去找找機會,沒那個必要逞強的。
就,就算你這次空手而歸,在姐姐心里,你依舊是那個少年英雄。”
吳煩沒有說話,長呼一口氣后,猛的一杯酒下肚道:
“齊姐,今天陪我好好喝一杯,晚上的宴會我就不去了,你幫我跟莊主道個歉吧。”
齊穎滿不在乎的一揮手道:“那老頭子不用管他,你放心,今天姐就在這里陪你,哪都不去了。”
自從上次喝醉,齊穎就知道吳煩酒量很厲害,但是吳煩的酒量到底有多厲害,她就不知道了。
齊穎只知道,她這一次又失算了,本以為照吳煩那個喝法,她可以輕松把人放倒。
結果這貨喝著喝著,居然直接拎起那半桶酒,在院子里舞起了拳來。
還別說,在陽光的照耀下,吳煩一扭一晃的奇特拳法,既有醉酒時那獨特的輕松寫意,又有獨屬于男人的剛勁和勇猛。
不知不覺,齊穎就又一次喝多了,喝到什么時候趴在桌上都不知道了。
等齊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床上,她猛的驚醒爬了起來,還好,衣服什么的都在,旁邊也沒突然多了一個人出來。
就是這床,也的確不是自己的。
齊穎揉了揉還有些暈沉的腦袋走出房間,屋外明月當空,月光之下,舞拳的男人,已經換了一根棍子在手上了。
此時天色已晚,齊穎首先想到的,不是明天莊里的人會怎么議論自己,而是突然想就這么趴在屋外的欄桿上,看著那個男人在月光下獨舞。
一直待到快半夜時,遠方的喧鬧聲結束,別院的動靜也越來越大,應該是宴會已經結束,眾人快要回返了。
齊穎正打算悄悄溜走,躡手躡腳走在小樓過道上時,卻被吳煩一聲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