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處,薛良英瞄了眼陳樂道。對陳樂道的死性不改,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這混蛋簡直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盛家小姐還這兒坐著,這混蛋居然又跑去見另一個姑娘!真是...真是豈有此理!
這種萬花從中過,一朵不放過的行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也不知道這混蛋去哪里認識這么多漂亮姑娘的,薛良英想著這事,心中半是無奈半是羨慕。
等史珂和盛柒兩人談完,四人一起吃了個便飯,然后分開。
“你這位朋友還挺有意思的。”史珂挽著薛良英的手邊走邊說。想到陳樂道見面時那自來熟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笑。
之前光聽薛良英說陳樂道怎樣怎樣與旁人不同,今天才知道真人比之薛良英所說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良英歪頭,瞧見史珂臉上的笑容。心底泛酸。剛認識的時候小珂可沒有一提起我就滿臉笑容。
“還行吧。”薛良英心里扶正自己的醋壇子,敷衍地答了一句。心中盤算著得盡快結婚。
史珂抬頭看了眼薛良英,看著他眼見泛酸的神色,嘴唇一抿,露出笑容,雙手緊了緊挽著薛良英手的胳膊。
這個醋缸子里的醋又倒出來了。
將盛柒送回家中,陳樂道拒絕盛柒進去喝杯咖啡的邀請,開車回了捕房。
后面有什么事情盛柒和史珂兩人自己溝通便可,已經不需要他這個中間人。告訴史珂確定開庭的時間后通知他一聲后,陳樂道離開。
“我記得劉遠好像是黃埔的學生,他怎么會在上海?”想著咖啡廳中的見面,陳樂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對劉遠的記憶不是很多,但他記得周衛國找劉三去救劉遠的情節,當時劉遠好像還是黃埔軍校的學生來著。
“難道只是重名?”陳樂道心里不是很確定。
倒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這些搞地下工作的人說不定是用得化名也有可能。
“都是紅黨人,并且還都是搞地下工作的,這是不是太巧了點。”陳樂道想著想著又搖頭。
在這個間諜特工遍地走的世界,絕對不能相信巧合這種事。那些電視里的人就是太相信巧合,然后要么錯失機會,要么丟掉小命。
“或許是還沒去黃埔軍校。”
仔細想想,這好像才是最有可能的。這個時間或許確實還沒去黃埔軍校。
搖搖頭,陳樂道不再去想這事。這劉遠到底是不是那個劉遠跟他關系都不是特別大。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倒是章小君這姑娘,讓她搞地下工作是不是太冒險了點。”
想到當初第一次碰到章小君時對方的模樣,陳樂道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姑娘怎們看都不像是一個能干好地下工作的人——太不擅長隱藏情緒了。
“看來得抽時間去一趟診所,盡快給她找個好工作。”
...
“巡長,夜未央的王六兄弟來了。”陳樂道剛走進辦公室,鄧程文從自己辦公室跑了出來。
鄧程文不認識王六,但他從方山那里知道了王六是誰。方山雖然外號是方腦殼,但他不可不是真方!對自家巡長的手下的夜未央歌舞廳,他是去好好做了翻工作的。
“噢,人呢?”陳樂道想起昨天他說的讓王六以后跟著他的事情,只是沒想到王六竟然這么早就直接來捕房報道了。
“在里面呢,您還沒來,我讓他在我這等你。”鄧程文指了指自己辦公室,他話音剛老,王六正好從門內走出來,腦袋都快頂上門頂。
“老板。”王六憨厚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