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曼琪又問出另一個問題,“你這能力不需要動用咒力?”
嗯,不用。
得到肯定回答后,汝曼琪抓起杜心遲的手,檢查了一遍。
杜心遲不知道汝曼琪在干什么,但她相信汝曼琪不會害她,所以不躲不閃,任她檢查。
過了半天,汝曼琪才道:“這個能力以后少用,不用咒力,那就很可能在透支你的身體,因此你的身體才會經常的出問題。”
杜心遲聽話的點點頭。
然后……
然后這事情好像就這么過去了?
過了半天,杜心遲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了。
不對呀!她還沒坦白啊!
他們對她能力的認知有著根本上的錯誤!
主要都是青容與,她都沒跟他說過,只是在他面前使用了一次能力而已,他怎么就那么斷定他的判斷都是對的?!
杜心遲偷偷瞅了他一眼,見他認真騎馬的樣子,杜心遲忽然火氣就消散了不少,但卻隨之而來升起了一股子責任感。
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判斷就是正確答案,所以才那么說的。
這種毛病可不好,以后會吃虧的!
既然她發現了這個毛病,那么就有責任幫他改正。
不過,杜心遲沉思……
太直接很可能產生逆反心理,太委婉他又可能會理解錯了或聽不懂。
這還都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她不能言語,只能靠行動表達。
想著想著,杜心遲忽然覺得渾身無力,整個人像被人抽去了骨頭一般,根本坐不住,若不是她在青容與懷里,此時怕整個人都要從馬上栽了下去。
感受到懷里的力量忽然加重,青容與以為是她睡著了,降下速度,剛準備給她調整一下姿勢,卻發現杜心遲是睜著眼睛的。
“施施?!”看到杜心遲的表情不對,青容與立刻停下馬,緊張的問道:“你怎么了?”
杜心遲渾身無力的已經搖頭都搖不了了,而伴著無力來的不是疼,而是一種比疼更抓心撓肝的感覺,當她有種還不如疼的感覺。
這代價真的是一次比一次變態啊!
無助、害怕……
會不會她再這樣使用幾次真言術,哪怕沒有用真言術傷害了誰的命,她也會死?
想到此,杜心遲心中升起一股緊迫感,一定要快點找到無他幾個石碑,解決掉這個問題!
因為杜心遲忽然發病,本來不急著趕路的兩人棄掉馬匹,使用飛行術快速帶著杜心遲趕到了軍營。
把杜心遲安頓好后,青容與才不情不愿的被汝曼琪趕去復命。
杜心遲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一個植物人,渾身上下唯一能隨意動的,怕是只有思緒了吧!
“這是辟谷丹,你先吃了。”汝曼琪掰開杜心吃的嘴巴,喂了進去。
如今的杜心吃,別說吃飯了,連張嘴都費勁,不吃辟谷丹,以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她很可能就餓死了。
這么一想,她還好遇見了他們,否則怕是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可在轉念一想,如果沒遇見他們,她似乎也不會動用那么多次真言術吧?
是福是禍,真不好評斷。
“別擔心,按著前幾次的經驗,你現在這種狀態,應該一周左右就能恢復。”汝曼琪安慰道。
一周?
她這一天都沒辦法忍受!
那種如萬只螞蟻在你身體內部移動的感覺,折磨的她都想狠狠錘自己兩下,用劇痛代替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