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心遲試探性的把藤蔓放在嘴邊,猶豫著從哪先下口的時候,就被汝曼琪拍了下腦瓜,然后被笑罵道:“餓傻了啊!什么都能吃嗎?!”
杜心遲無辜又委屈的看向汝曼琪,這不是她給的嗎?難道不是讓她來吃的?那干什么?給她玩呀?
“用這扎緊褲腰,勒緊點不那么容易餓。”
???
啥玩應兒?!
跟她講冷笑話?
這是一個身為人民教師此時此刻該說的話嗎?
雖然汝曼琪老師的人設已經早就在她這里崩成渣渣了,但好歹還有點渣渣吧,咱能不能把最后那點渣渣留下,別化為灰燼呀!
“我去找找有沒有什么果子吧!”青容與起身道。
我和你一起去。
杜心遲站了起來,她不要跟這個沒正經的師父待著。
“去吧去吧,我正好休息一會兒。”汝曼琪揮揮手,往旁邊一靠,閉上了眼睛。
待兩人離開后,汝曼琪重新睜開了眼睛,手輕輕放在受傷的腹部,掌心發出青綠色的光芒,過了一會兒,忽然臉色一白,一口黑血從她嘴里噴了出來。
擦干嘴邊的血跡,并快速把黑血清理干凈后,汝曼琪重新閉上了眼睛。
當青容與和杜心遲回來后,汝曼琪睜開眼,看著兩手空空的二人,道:“沒找到?”
兩人點點頭。
“沒找到就對了,我之前轉了一圈,就沒看到有什么可食用的果子。”
如果不是曾經生活在禮儀之邦,有著良好的修養,又看在這人是她師父的份上,此時杜心遲都想動手了!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讓他們去啊!
溜著他們腿好玩嗎?!
本來就餓,什么都沒找到,還消耗了體力,更餓了!
杜心遲找了個離汝曼琪遠點的位置坐下來,暫時不想看這個師父。
“老師……”好脾氣的青容與此時也有了些情緒,“這時候不要玩了。”
言外之意,就是希望她能正經一些。
“還敢教育起我了?去你女朋友那坐著去,別來煩我。”汝曼琪不耐煩的揮手,閉眼不再看這兩人。
青容與無聲的嘆了口氣,坐到了杜心遲身邊。
兩人對視一眼,杜心遲拿起紙筆寫了起來。
你聞沒聞道一股子血腥氣?從師父身上傳出來的,和之前她上口上的血腥氣不同。
青容與不著痕跡的看了汝曼琪一眼后,接過紙筆也寫了起來。
老師身上有傷未愈,一直都帶著血腥氣,但……血腥氣有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杜心遲也說不好,但她的鼻子告訴她,就是有些不同。
在加上汝曼琪的態度,她感覺是故意惹怒他們,然后不想讓他們靠近。
雖然平常這樣的事汝曼琪也沒少干,但這次的目的性太明顯了一些。
就在杜心遲思考的時候,青容與繼續寫道:老師的傷確實很奇怪,以老師的能力都治不好的傷口,那怕是很嚴重了。
兩人眼中都露出擔心的神色,看來得趕緊想辦法出去了。
在饑餓中又過了一天,餓到杜心遲看什么都像食物時,他們終于迎來了一只野獸。
像之前一樣,當他們把野獸困死后,池水再次溢出來,三人把野獸尸體放到一只穿上后,快速上了其他的船。
“你倆一艘船,我一艘船,萬一有什么事,也不至于全軍覆沒。”汝曼琪不容兩人拒絕,直接道。
“老師,我們一定都會平安出去的。”
“當然。”汝曼琪自信一笑。
……
水位漸漸上漲,一切都在三人的預料之中,當水位升到那個真空的位置時,青容與趕緊把野獸從船上扔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