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容與是怎么斷定出她是她,并且毫不猶豫的救下她?
就不怕救錯人了嗎?
“你呀!”青容與輕輕的在杜心遲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口氣頗為無奈,但又帶著無可奈何的寵溺。
杜心遲心中莫名的一陣亂顫,雙眸躲開青容與的視線。
這一動,恰好看到了祭臺,這才想起重要的事還沒干。
……
祭臺上,隨著異族再次道歉還沒有得到回應后,異族已經群情憤怒了。
青容與順著杜心遲的視線也看了過去,輕聲道:“看來是失敗了,一會兒有可能打起來,你躲到營地內去知道嗎?我要去前方看看,你老實回營地,如果讓我發現你還在這里,別怪我之后找你算賬。”
杜心遲乖巧的點點頭,目送青容與離開。
等青容與重新回到前方后,杜心遲輕輕開口,“弄得聲勢浩大一點,像神駕到一般的方式解除祭臺上異族的真言術。”
本來,杜心遲打算輕松的解除,但因為之前被攻擊的耽誤,現在悄無聲音,不容易引起注意,讓所有人知道異族身上的負面狀態已經解除了。
所以,她現在只能麻煩些,搞個大的。
至于怎么能吸引人,那就看上天了,每次對她懲罰時花樣百出,她相信,這個聲勢浩大也一定會很浩大。
杜心遲的話音剛落,本來遮住這一片的烏云忽然裂開一道口子,一束陽光從裂縫中照了下來,如追光燈一般落在祭臺的異族身上,隨著陽光的照射,異族滾動的身體漸漸停了下來,于此同時,在場所有人似乎都一種從未聽過的天籟樂聲從天上傳來,飄渺的像一個人的幻覺一樣,可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都被這一幕震撼到了,就連剛剛的大雨,似乎都被震驚到忘了繼續而停了下來。
杜心遲站子角落里,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陣仗好像有點過了,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她有點擔心這么大的陣仗會帶來一些未知的影響。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已經晚了,早知道自由的發揮這么夸張,她就不該偷懶,想一個低調的方式解除異族的狀態就好了。
杜心遲再次看了祭臺方向一眼,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軍營等他們回來。
可這左等不見,右等不見,杜心遲有些疑惑,解決了,不是就該結束了嗎?他們還在干什么?
不會發生了什么事了吧?
“請問你是西施姑娘嗎?”這時,一個咒師走了過來,禮貌的問道。
杜心遲點點頭。
“是這樣的,容與少爺有點事,讓我帶你過去他那里。”來人繼續道。
他不是在陣前嗎?而且剛剛是他讓我回來的。杜心遲疑惑拿著紙筆寫道。
“……之前是因為有危險,所以他讓你回來了,現在沒有危險了,他請你過去看一樣神奇有趣的東西。”
杜心遲一面摸著小黃的頭,安撫著有些暴躁的小黃,一面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人,然做出為難的表情寫道:可我不想走過去,剛剛走回來,我的腳都累的抗議了。
杜心遲努力表現出一副嬌慣脆弱小花的模樣目光流轉間,對這位咒師提議道:你弄輛馬車拉我過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