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心遲抱著小黃出門后,就見青容與已經在等她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紫蝶兒、紫天海、金光念他們竟然也在。
這是出任務回來了?
杜心遲忽然不想出門了,其實在家里看看書也挺好。
“施施。”青容與主動走到杜心遲面前,然后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本來沒想帶他們,但他們剛回來,碰到了,就跟來了。”
杜心遲看著青容與,到底還是給了青容與點面子,沒有直接轉身回去。
本以為紫蝶兒會見到她就懟,可沒想到走了半天,紫蝶兒都未從懟過她,也沒有陰陽怪氣的說話,這讓杜心遲松了口氣。
只要紫蝶兒不找她的麻煩,她就可以把對方當作不存在。
而紫蝶兒似乎也有同樣的想法,全程賴在青容與的身邊,一口一個容與哥哥的問東問西,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不歡而散。
對于這種臉皮的厚度,杜心遲還是很佩服的。
不過,真的是太吵了!
杜心遲有些受不了的準備落后幾步,離這吵鬧的中心遠點,可她這剛落下半步,就被青容與拉住。
“怎么了?”青容與側頭溫柔地看著她,關心道。
杜心遲搖搖頭,余光看見瞬間安靜的紫蝶兒臉上努力壓制妒火的表情,心中的煩悶感瞬間消失,還莫名的有點爽。
“跟緊點,累了告訴我。”青容與重新目視前方,但拉著杜心遲的手卻沒有收回去。
這樣牽手,杜心遲發現有一個意外的好處,那就是帶有靜音功能。
剛剛還嘰嘰喳喳跟知了一樣吵個不停的紫蝶兒忽然就安靜了。
早知如此,她就該早點把手拉上才對。
“哎喲!”走著走著,安靜的紫蝶兒忽然痛呼一聲,身子一歪,就朝著青容與的方向倒了過來。
還不等杜心遲反應過來,青容與已經先一步帶著杜心遲側開一步,躲開紫蝶兒倒過來的方向。
沒了青容與,紫蝶兒直接摔倒在地,再次發出一聲痛呼。
這聲痛苦聽著可比之前那聲真實多了,看來確實是摔疼了。
也不顧身上的疼痛,紫蝶兒委屈的看向青容與,控訴道:“容與哥哥,你為什么不扶住我?!”
“男女授受不親。”青容淡定道。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紫蝶兒爭辯道。
“以前我們還小,現在你我已成年。”說完,還不忘義正言辭的教育道:“你以后也該注意舉止,以免被人留下話柄,影響清譽!”
“我要嫁的人是你,和你親近又怎樣?!”紫蝶兒揮開要扶起她的哥哥,自己站了起來,一臉妒火的看向杜心遲道:“伯母早已認定我才是她的兒媳!容與哥哥,我才是你的的正派未婚妻!”
杜心遲對上紫蝶兒噴火的視線,特別想提醒她,這話應該對著青容與說,而不是對著她,她不是消防員,不負責滅火。
“那只是一時的戲言,不得當真。”青容與臉色有些難看,他緊張的看向杜心遲,怕她誤會,想要解釋,卻在看到她興致勃勃看戲表情時,忽然覺得一陣心塞,想要解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怎么能是戲言,伯母把信物都給我了!”紫蝶兒露出手腕上的一枚玉鐲子,“這是你們家代代相傳的信物,只傳給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