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太尷尬了,周寧寧果斷選擇尿遁,暫時從包廂出來了。
去了下衛生間,周寧寧恢復如常,整理了下衣領,便打算回包廂了。
剛走到拐角處,她就不小心和一個人迎面撞上了,周寧寧本能的表達了歉意。
在后世,這是一種禮貌,并不意味著是她錯了,兩人不小心撞上,本就是意外。
周寧寧說了對不起,可對方卻不依不饒起來,確切的說,是對方身邊的朋友不肯放過她,故意找茬。
“沒長眼睛啊,不知道看路啊!”
對方一開口,話就很難聽,周寧寧怎么可能任由別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欺負她。
“這拐角本來就是盲區,而且我已經說了對不起,按理說,你們也該說聲抱歉。”
和她撞上的是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女孩,長得很漂亮,穿著也很得體,看得出來,是這皇城底下的有錢人。
她輕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神色高傲。
她身邊的朋友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從下到上的掃視了周寧寧一圈,而后鄙夷開口:“就你?哪來的山雞,也敢大言不慚,讓我們給你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周寧寧微微挑眉:“怎么?是公主嗎?讓你們道歉的我犯了大罪嗎?要被砍頭嗎?”
周寧寧一番話,氣得那女孩怒火滔天:“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給我等著!”
“錢敏,算了。”
“若琳,怎么能算了!她撞到你了唉!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我不管,我要她好看!”說著,女孩轉身進了一個包廂,明顯是去找幫手了。
這個叫若琳的女孩,多少有些馬后炮,剛才不說算了,她跟她朋友都吵起來了,再說又有什么意思?
很快,那個叫錢敏的女孩就帶著幾個男人過來了。
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估摸著是囂張慣了,走路都好像在詮釋狂拽酷帥幾個字。
“就是她,撞到人還大言不慚!”
周寧寧撇撇嘴,這年頭,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她剛才多有禮貌,要不是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能懟她?
幾個男人將周寧寧瞬間圍住了,幼稚的好像學校里把學生攔住要對方交保護費的小混混。
周寧寧覺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看她,還笑呢,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知不知道自己完蛋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哦。”周寧寧不甚在意。
“你什么態度?”
“我就這態度,要殺要剮隨便啊,不過你們確定敢在這里動手?”
京城飯店不是好惹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皇城底下把生意做的這么好,這幾個小年輕,大不了就是家里有權有勢,欺負弱小行,真碰上硬茬子,估計比誰都慫。
果然,周寧寧這話一出,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都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這里可是京城飯店,在這里鬧事,萬一鬧大了,飯店老板要追究起來,他們不好交代啊。
叫錢敏的女孩囂張慣了,突然碰到周寧寧這樣不知好歹的,哪里肯服軟:“你們怕什么,大不了把她帶走到外面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