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人不少,可似乎大家都非常懼怕那名被稱為韋少的男人,沒人敢上前為周寧寧討個公道,甚至沒人敢給周寧寧叫輛救護車。
周寧寧躺在酒店大堂門口,一動不動。
男人身邊的保鏢面露擔憂:“韋少,不會出事吧?”
“出什么事兒?”男人語氣不甚在意:“我還能一腳踢死人?那我還用得著你們?八成是裝的,把她給我弄醒。”
“是。”
保鏢領命上前,本想用腳踢一踢周寧寧,結果看到了她那張令人驚艷的臉,頓時呼吸一滯。
剛伸出來的腳立即收了回來,保鏢蹲下了身,用手晃了晃周寧寧。
“喂,姑娘?姑娘?”
保鏢怎么也晃不醒周寧寧,看她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韋少,她好像真的暈倒了。”
男人仰著頭正止血呢,聽了保鏢這話怒從心中起:“你特么這么溫柔干什么?沒吃飯啊!”說著,自己大步上前。
和保鏢一樣,男人正要踹醒周寧寧,就被她的容顏吸引。
周寧寧長相出挑,饒是電視里的明星也不過如此。
“竟是個美女。”
男人眼底興致濃烈,盯著周寧寧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韋少,您又流鼻血了。”
另外一名保鏢提醒男人,男人一抹鼻子,果然又是一手的血,他看了周寧寧一眼,而后仰著頭,手指著地上的周寧寧。
“把她給我帶走。”
把人帶走?
兩名保鏢對視了一眼,都是有些猶豫。
男人見他們沒有動作,怒吼了一聲:“愣著干嘛?沒聽到我說的話?”
兩名保鏢無奈,只好將周寧寧提起來,帶著一起離開了酒店。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一個女孩帶走,他們憑什么這么大膽?
現場親眼看到的群眾沒有任何反應,沒有人站出來阻止,也沒有人打電話報警。
因為,那個男人叫韋英俊。
滬上第一家族韋家,坐擁上億資產,集團名下企業無數,其中還包括了不少娛樂產業。
在這個年代,能在娛樂行業做出點名堂的,不用說也知道,定是手底下有不少人的。
在滬上,韋家說二,沒人敢說一,而剛才那個男人,是韋家大少爺。
韋家現在當家做主的是韋英俊的父親韋雄才,韋英俊是韋雄才最寵愛的兒子,因為他是韋雄才的原配妻子生的,而他的原配妻子已經去世。
據說,韋雄才有家財萬貫,卻是個癡情種,雖然原配妻子去世后又娶了一位夫人,但那位夫人之所以能入得了他的眼,是因為她跟他的原配妻子有幾分相似。
韋雄才的第二任夫人給他生了一子一女,雖也是吃穿不愁的少爺千金,但是比起韋英俊所享受到的家族待遇,他們還是差了一截。
韋雄才在滬上可以說是只手遮天,而他的長子韋英俊,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他無惡不作無法無天,仗著有韋家在背后撐腰,在這滬上稱王稱霸!
當眾帶走一個女人算什么事兒?就算他當眾殺人,怕是也能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