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彬現在身無分文,他想要找其他的男人過來凌辱顧清雪,是需要場地和找人的,而這無一例外,也都需要銀子打點。
斐玉歌的眼神毫不動搖,朝著蘭兒使了個眼色:“蘭兒,給他一點銀子。”
蘭兒接下了腰間那個沉甸甸的錢袋子,朝著顧成彬走去。
顧成彬看著那個錢袋子,激動的兩眼放光,直接從蘭兒手里將整個錢袋子都搶走:“拿來吧你!”
蘭兒看著顧成彬貪得無厭的樣子,一時間又氣又惱。不過,這種情況下蘭兒也不能拿顧成彬怎么樣,只能任由他拿走了錢袋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要是事情做不成,你別可轉頭回來埋怨我們格格!”
“哈哈,怎么會呢?我感謝格格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埋怨格格呢!格格,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顧成彬就急忙回了房間,換了衣服后轉身就從后院后門的離開。
蘭兒看著顧成彬離開的背影,嘴上不由的唾棄一聲:“我呸,什么東西?真是叫人惡心!格格,您怎么能和這樣惡心的人同流合污呢?”
蘭兒忽然有些看不懂他們的格格了。
格格雖然任性刁蠻了一些,不過從來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會通過毀掉一名女子清白的來為自己鋪路。
斐玉歌的面色同樣很凝重,冷著臉低下頭,遮掩住了眼底彌漫出來的情緒:“我有我自己想要的東西,而為了完成目的,我只能不擇手段了。”
“格格……”蘭兒不愿意看斐玉歌如此糾結,正想要開口提醒,結果被斐玉歌抬手阻止。
“你去準備一些我們南疆國獨有的秘藥,記住一定要準備最好最罕見的那種,不然的話是瞞不過顧清雪的。”斐玉歌說著猛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姐!”蘭兒目送著斐玉歌離開,眼底更多了幾分愁容,最終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后去按照斐玉歌所言照辦。
第二天一早,斐玉歌一大早就感到了玲瓏藥坊。
斐玉歌沒著急去見溫江大師,而是來到了廚房,關上門一個人在廚房里熬了一碗銀耳羹。
蘭兒一直都在門口神色煎熬的等著,直到看到了斐玉歌端著銀耳羹從廚房里走出來,低頭目光落在了銀耳羹上,心里立刻便有了猜測。
蘭兒大膽的猜測道:“格格,這碗銀耳羹里是不是……”
不給蘭兒開口的機會,顧清雪便抬起手來擋在了唇前,提示她不要多言。
蘭兒立刻明白她猜對了,她滿臉糾結,還是忍不住勸一勸她家格格:“格格,您想好啊!您一旦做了這種事情,那么日后您就沒有回頭路了!”
斐玉歌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隨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到了腦后:“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等到一會兒我親自進去送銀耳羹,你們剩下的人就都在門外等著我吧。”
蘭兒攔不住斐玉歌,只能認命的跟上了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