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刺客,自己卻比他還要緊張,真跟偷情差不多了。
衫容回到了雅齋,心情復雜,不知道是在為自己被苗奇奇發現了而擔憂,但是因為這件事在竊喜。
韓寧看著他臉上詭異的表情,問道:“你去了星辰院?找到什么了?”
“我沒找啊!”衫容說的很坦然。
韓寧皺眉說:“你不去找密詔,冒著這么大的危險,去干什么了?”
“之前找了那么多次,不一樣沒找到,還找有什么意義?”
韓寧嘆氣,他對衫容還是很了解的,之前把這件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但是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出現了。
“你是去看苗奇奇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韓寧勸說道:“她是辰王妃,不需要我多說什么吧!”
他也不知道衫容怎么想的,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整個宜東國,想嫁給衫容的女子得排隊,更別說靈花國了,要嫁給他的女子,都非富即貴。
衫容就不愛聽這句話,不冷不淡的說:“那又怎么樣?我比不過白辰那個殘廢?”
韓寧一頭霧水,這是比較的事嗎?
“她已經成親了?你明白成親是什么意思嗎?”韓寧第一次覺得,自己和衫容沒辦法溝通。
衫容不耐煩的說:“我知道,但是不重要,我讓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嗎?還有時間跟我在這閑聊?”
這就是逐客令了,韓寧知道他的性子,再說就要不高興了,自己還是等段時間在說吧。
一個不通文墨,不知禮儀的有夫之婦,他應該只是一時新鮮而已,不會長久的。
韓寧安慰著自己,還越想越對,就是他想的這樣,絕對不會長久的。
轉天天亮,苗奇奇很早就爬了起來,傷口又開始疼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
大夫來上藥的時候,緊張了好一陣,以為沒有了白辰在,她需要費些力氣。
沒想到苗奇奇一聲不吭,整個上藥過程格外的順利,臨走之前,大夫沒忍住,問道:“王妃今日怎么不喊疼了呢?”
“您醫術高超!”苗奇奇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這兩日用的藥也換了,換了效果更好的,刺痛感也更強。
大夫識趣的沒有繼續問,等她走后,紙鳶也好奇的問了一遍:“王妃今天是真的感覺不到疼嗎?”
“我又不是木頭做的,怎么能感覺不到,疼死了好嘛!可王爺不在,我喊給你聽啊。”苗奇奇嘆氣。
雖然她怕疼,但是這么多年,忍疼的本事還是有的,之前就是矯情一下。
紙鳶恍然,隨后笑著說:“王妃會示弱爭寵了,好厲害啊!下回我們也用這招,省的柳庶妃三天兩頭的身體不好,之后把王爺哄騙過去!”
苗奇奇怔了一下,自己這是在爭寵嗎?
還沒反應過來呢,紙鳶又說:“王妃剛剛也該裝一裝才是,這樣刻意,王爺知道了怎么辦?”
“放心吧,要是喜歡,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會覺得是你調皮,要是不喜歡,好吃好喝伺候著,他都覺得你是要下毒。”
紙鳶撓了撓頭,沒聽懂,伸手把苗奇奇的衣服穿好。
剛穿好衣服,有丫環端了飯菜過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素,看來白辰所言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