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拉住暴躁的苗奇奇,輕聲說:“乖一點,明天我和風池上朝,以皇兄的性格,明天我回來的不會早,你要聽話!”
苗奇奇點頭說:“王爺放心,我可聽話了!”
“納妾的事情,我可不想在看到第二遍,你要是閑著無事,可以出去玩,但別惹禍!”白辰是千叮嚀萬囑咐。
風池在一旁看的,嘴角直抽,這是娶王妃嗎?這是養孩子吧。
白辰想到什么囑咐什么,苗奇奇各種點頭,一句反對的意見都沒有,看著是挺乖的。
風池忍不住打斷說:“行了,明天就上個朝,你跟交代遺言似的!”
話音剛落,一根毛筆落在他眼前,準確的說,是貼著他的臉,滑了下去,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記。
“苗奇奇!”風池怒喝了一聲,站了起來,他看到了,就是苗奇奇扔的。
苗奇奇一瞪眼說:“干什么?會不會說話?什么叫交代遺言,你信不信我讓你下一句話變成遺言?”
“你們這樣惡心我,還不讓我抱怨了,白辰你現在怎么跟個老太太似的,沒完沒了的墨跡。”風池拿起一旁的帕子,沒好氣的說著。
他和苗奇奇就是冤家,以后還是盡量少見面吧,怕自己折壽。
白辰苦笑,沒有解釋,他就這么囑咐,苗奇奇該闖禍還是得闖禍。
倆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苗奇奇回到了雪院,
紙鳶迎上來說:“王妃,可以沐浴了!”
“好,你先去休息吧,水竹伺候就行。”苗奇奇回頭看了一眼水竹。
進了內室,苗奇奇坐在銅鏡前,水竹給她拆著頭上珠翠。
泛黃模糊的銅鏡上,映出一張精致的臉,苗奇奇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水竹,我好看嗎?”苗奇奇對著鏡中的自己,嫣然一笑。
這張精致的臉,好像和苗丞相并不相像啊,也不知道原主的母親長什么樣。
水竹以為她又犯病了,沒有回答,輕聲道:“明日上午,王爺不在府內。”
“是啊,王爺上朝的時候,不是經常不在府內,怎么了?”
水竹說:“王妃可以帶著我進入書房,明天上午是個好機會。”
苗奇奇回頭看向她說:“機會有的是,何必著急呢?”
“早解決早輕松,不管有沒有收獲,也該讓丞相看到王妃的忠誠了,不然的話,解藥我拿不到,王妃也吃不到。”
苗奇奇聳了聳肩膀,那就去吧,她又不是沒去過。
書房內,白辰看著剛送來的消息,雅齋衫容,幾年內多次進入戲紅塵。
基本上所有的消息,都經過了辰影的手,這一條也不例外,衫容和戲紅塵聯系上了,王妃之前也去過戲紅塵,她還和衫容關系密切。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產生些懷疑,之前他懷疑苗奇奇是皇上的人,后來發現看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