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奇奇看著樓下來往人群思索著,她愣神的時候,衫容一直在看著她,也在思索著。
他想著要怎么把人帶走,帶到一個誰都找不到地方。
身邊人的眼神逐漸狼化,苗奇奇不可能沒有感覺,警惕的看向他說:“你在想什么?”
“你確定想知道?”
“嗯……”苗奇奇想了一下,接著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說:“要不……你透露一點點。”
把衫容給逗笑了,這副模樣有些可愛啊。
門外韓寧守著,好奇里面的談話內容,就探頭仔細聽了一下,眉頭越皺越深。
為什么一句正事都沒有,密詔呢,不談論一下嗎?若不是韓寧怕身份暴露,現在肯定已經沖上去了。
“算了,怕是不堪入耳,來吧,分銀子吧!”苗奇奇手掌向上攤開,伸了過去。
衫容低頭看了一眼,拿起桌子上的瓷瓶,把里面的液體倒在苗奇奇手上,鄭重其事的說:“你這個手,得多用一點,不然王妃的位置不保啊。”
苗奇奇收回手,擦拭著手上的液體說:“我坐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手。”
說完,猥瑣的笑了笑,還上下打量了衫容一番。
衫容嗤笑一聲,鄙夷的說:“我勸你還是靠手吧,不是我瞧不起你,如果不是皇上賜婚,你連辰王府都進不去。”
這就是瞧不起她!
“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已經在樓下趴著了。”用最狠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
衫容得意的扯了扯鬢角的頭發,繞在手中把玩說:“要是你能打的過我,我不是早就死在辰王府了嗎?你今天只是來要銀子的?”
“不然呢?來看你死沒死?”
衫容說:“感覺你對我的敵意很大啊。”
苗奇奇反問說:“不應該嗎?你可拿著劍威脅過我,還是在我洗澡的時候。”
回想起倆人的初遇,還是很有意義的,值得紀念。
衫容傲嬌的一揮手說:“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洗澡,很好看嗎?”
句句話都往肺管子上戳啊,苗奇奇開始質疑自己今天是干嘛來的,專程來找罵嗎!
“死太監你說話太難聽了!”
衫容臉色一變,拍桌子喊道:“叫誰死太監呢!”
苗奇奇不服氣的也拍了一下桌子,指著他說:“就你會拍桌子啊!叫誰誰知道!”
屋內的叫喊聲越來越大,韓寧沒忍住,推門進去了,他怕倆人打起來,樓下一堆客人,事情容易鬧大。
他一進來,看到倆人紛紛轉頭看向他,衫容不悅的說:“你進來干什么?”
苗奇奇來了興趣,這人一看就不是雅齋的伙計,應該和衫容是一伙兒的,樣貌普通,氣勢很足。
韓寧轉身關上了門說:“想一同聽聽,王妃這次給我們帶來了什么消息。”進都進來了,直接走多尷尬。
很快他就會知道留下更尷尬,苗奇奇往后倚靠,雙手環胸,挑眉問道:“要不要臉,憑什么給你們帶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