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妃請安。”
“嗯,各位好早啊。”苗奇奇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聲音慵懶。
沒人回話,氣氛有些詭異,苗奇奇來了興趣,奇怪的看著她們,怎么突然啞巴了?
紙鳶知道自家主子還在狀況外,低聲在她耳邊說:“王妃,昨天白側妃去柳庶妃那鬧了一通。”
雪院在辰王府是個獨特的存在,外面都傳遍了的消息,雪院是完全不知道,消息來源全靠紙鳶。
但紙鳶昨日忙著,所以今天才得到消息,還沒來得及跟苗奇奇說。
怪不得今日沒人說話,其余人在等著白側妃和柳庶妃開口,但這倆人較勁,誰都不開口。
“這是怎么了?看著都不太高興啊!”苗奇奇一臉壞笑,看戲挑事,她最喜歡了。
視線在幾人臉上看過去,最讓她驚訝的,還是白側妃,昨天見到她的時候,乖巧的很,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影還略顯莫落悲涼。
本以為轉性了,結果還是自己想多了,現在的她,沒有之前囂張跋扈,但那股子傲氣,還是在的。
進宮一趟,這是進修成功了啊,兩副面孔無縫切換,昨日連風池都騙過去了。
“都別站著啊,屋內有椅子,嗯……我這人不夠,你們自己搬吧。”苗奇奇端起了茶杯,慢慢悠悠的品著茶。
要不是白側妃昨日回來,今天苗奇奇是不會見她們的,頭疼。
可既然人回來了,她也想驗收一下太后調教的成果,看看是不是把老虎養成了貓。
結果太后不行啊,人不光沒制服,反到讓她升了個級。
幾人身邊帶著的丫環,把椅子搬了出來,擺在了院中。
陽光暖洋洋的撒在身上,很舒服,苗奇奇伸出手,五指張開,感受著從指縫中灑下的陽光,柔和溫暖。
幾人紛紛落座,看著苗奇奇的奇怪動作,好奇的抬頭瞥了瞥。
柳庶妃不屑的瞧了一眼白側妃,接著故作親昵的看向苗奇奇,問道:“王妃這是在做什么?”
“感受陽光啊。”
“多刺眼的陽光,有什么不同嗎?”柳庶妃不解。
苗奇奇放下手,身子正了正說:“沒事。”話不投機,多說無益,還是看戲吧。
“側妃入宮數日,如今看著可是消瘦了不少。”苗奇奇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側妃點頭回道:“宮中床鋪不適,身側伺候的人又不習慣,消瘦些在所難免。”
苗奇奇笑道:“我還以為是母后不給你飯吃呢,原來是床和人的問題。”
挺正常的一句話,但從苗奇奇嘴里說出來,就感覺怪怪的,好像在說她偷人一樣。
白側妃提醒說:“王妃說話還嚴謹一些比較好,妾身的貼身丫環不在了,換了人伺候,終是不合心意。”
這下說的夠清楚了吧,當日苗奇奇直接扭斷了憐兒的脖子,當時她也是自身難保,這才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