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奇奇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剛剛送來的,在早來一點,你能碰上紅玉。”
“紅玉給你走后門是不是?”風池氣急,這也不是囚犯的待遇啊。
在一想,這也不是紅玉能干出來的事啊,白辰什么時候下的命令,他都不知道,太過分了,到是多等兩天啊。
苗奇奇坐在椅子上,抬頭瞥了他一眼,手指在茶壺上一戳一戳的,問道:“你過來干什么?給我下毒嗎?”
“你還是別浪費我的毒了!”風池說完以后,四處看了看,他連個椅子都沒混上。
在牢里的苗奇奇,有茶有椅子,他在外面,啥都沒有,站著聊啊,氣勢太弱。
風池氣急敗壞的說:“你等著!我去找個椅子。”
苗奇奇沒憋住笑了,這幾個人雖然沒良心,但還挺好玩的,就這個智商,還想和她斗,省省吧。
椅子拿出來了,不是,凳子拿回來了,也沒個靠背,還有些矮,坐下跟受氣似的。
一點風度都沒有了,風池嘆了口氣,現在坐也不是,站著也不是,那就這樣吧。
“你有凳子嗎?看著跟要出恭似的。”苗奇奇嘲笑說。
風池沒好氣的說:“閉嘴!你個騙子,把白辰哄得一愣一愣的,現在還好意思嘲笑我。”
苗奇奇不想多說什么,解釋也解釋不聽,何況她還懶得解釋呢。
“做個辰王妃多好,非得做階下囚,白辰身份尊貴,你想想你跟著一個王爺,好處有多少,你就是把天捅個窟窿,他都能給你堵上,跟著一個早就該死的犯人……”
衫容是唐玉將軍的兒子,早就該死了,現在真實身份也是不能暴露出來的,跟著他果真是沒什么好處。
風池也是個合格的說客,一直在說,苦口婆心的勸說,磨磨唧唧,沒完沒了。
“你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你現在認個錯,白辰應該……不會怪你的。”風池也不敢打包票,這件事挺嚴重的。
看白辰現在的樣子,是還喜歡著苗奇奇,誰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苗奇奇譏諷說:“應該?還讓我認錯?憑什么?是他不相信我,他騙我,還設計算計我,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提起這些,苗奇奇已經冷靜下來的情緒,又暴躁了起來。
“就像你沒錯一樣,要不是我們設計,你還藏著呢,和外人勾結,我真想殺了你。”風池殺心又起。
苗奇奇輕笑說:“你現在怎么跟個老太太似的?既然想殺,那你還等什么呢?你剛剛在外面說的,我可都聽見了,什么有的是藥,比鞭打省事多了,是嗎?”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風池下手,她死的還能痛快一點,到時候白辰說不定還能心存幾分愧疚。
“哼,你還著急了,想死嗎?我不會讓你死的痛快的,你就在這待著吧,困死你!”風池站起身,腿一麻,扶住牢門才站住。
自己沒事湊什么熱鬧,氣個半死不說,還一無所獲,白辰的藥,愛喝不喝!他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