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都這么客氣了,苗奇奇也得懂事點不是,笑著回道:“多謝女皇。”
女皇說:“不必客氣,做了攝政王妃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攝政王妃?苗奇奇懷疑自己聽錯了,問道:“女皇您剛剛說什么?”
女皇又說了一遍:“做了攝政王妃,我們就是……”
“等等!”苗奇奇激動的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回頭看向一臉笑意的衫容,咬牙說:“怎么回事啊?你想死啊?”
這幾日相處下來,苗奇奇以為衫容都死了這條心了,現在怎么用鬧了這么一出,緩兵之計啊?
衫容輕咳一聲,低聲道:“幫幫忙好嗎?等我們回去以后,我在和你詳細說。”
語氣中帶了幾分祈求,苗奇奇眼神中帶著糾結,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不允許她拒絕了,可就這樣答應了,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她又不能真的嫁給衫容,到時候攝政王妃跑了,又是一個笑話,坑了一個王爺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真是作孽啊。
女皇突然咳嗽了起來,打斷了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女皇帶著歉意說:“這件事是不是太突然了,嚇到姑娘了,都怪我,現在旨意已經傳達下去了……”
苗奇奇又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女皇,嘴巴張的好像能吞下一枚雞蛋,這女皇妥妥的一朵白蓮花啊。
旨意都下了,道歉有什么用,這女皇,太狗了。
衫容回答說:“不怪皇姐,旨意早晚都要下的,無礙,是我沒有先跟奇奇說,她有些驚訝。”
苗奇奇說:“我不只是驚訝,我現在還想殺人。”
不過是入宮看看女皇,怎么就突然成了攝政王妃了,衫容是個坑貨,女皇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出謀劃策,一個助紂為虐。
她的這句不滿,二人就像沒聽到一樣,沒什么反應,女皇又是一陣咳嗽,苗奇奇往后躲了躲,別傳染了。
“女皇的身子看起來不太好啊。”苗奇奇詢問了一句。
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女皇快死了,現在看來,好像沒那么嚴重,和柳庶妃差不多,就是愛咳嗽幾聲,看起來虛弱了一點。
就這種病,也需要讓風池過來嗎?
女皇直了直身子說:“是不太好,這兩年身體越來越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長睡不起了。”
正常說完這種話以后,身邊肯定會有人安慰女皇,今天說完,就有點尷尬了。
衫容懶得說這種場面話,苗奇奇就更別說了,還沒反應過來剛剛的事呢,哪有心情安慰女皇。
這屋里也沒有個宮人什么的,氣氛陷入了尷尬。
最后還是女皇憑借著咳嗽聲,打破了這種尷尬,外面有宮人送來了藥。
女皇喝著藥,苗奇奇問道:“聽聞宜東國神醫,馬上要來靈花國給女皇看病,那神醫我也認識,女皇的病定能痊愈。”
說話的時候,苗奇奇一直看著衫容,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的愧疚。
結果什么都沒看到,衫容只是沖她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就沒有了,一點愧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