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說沒事,從宜東國出來,他便和風池分開走了,昨夜才碰面,又開始往皇城趕,也沒來得及讓風池看看。
看他的小動作,苗奇奇就知道不太好,嗔怒說:“守著個神醫,也不知道好好用著,活該你腿疼!”
“嗯。”
“風池,滾進來,別偷聽了!”苗奇奇沖外面喊了一嗓子,不用想都知道,他們肯定在門口。
風池推開門,干笑說:“我就是路過。”
苗奇奇起身讓了個位置,示意風池過來把脈。
風池走了過來說:“還是你說話管用,昨天我要給他把脈,他死活都不干,嫌浪費時間。”
苗奇奇沒回話,走到門口的位置,往外看了看,現在他們住的地方,好多侍衛守著,也不知道都是誰的人。
想了一下低聲說:“我和主君談了一下,他現在最忌憚的就是衫容,我們可以利用這點,和主君合作。”
“這個女皇,像是傀儡一般,之前斗不過主君,如今把衫容找了回來,她手里的勢力,都分給了衫容,主君和衫容雖然斗的歡,但女皇就更像是擺設了。”
這是苗奇奇這兩日,靠著僅有的一點消息,分析出來的結果,女皇把衫容叫回來,實屬無奈之舉,主君的勢力太大了,已經威脅到了她的地位。
現在地位保住了,但也沒什么用,被架空了。
“好,剩下的交給我,這兩天你會住在這里,等我把事情都解決,接你回家。”白辰目光誠懇。
苗奇奇冷哼一聲說:“我可沒說要回辰王府,我只不過不想在這待著而已,借你的手離開靈花國。”
知道她還在生氣,白辰低頭說:“好,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說的簡單,做起來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直到晚宴,衫容都沒回來,看來死這么一位,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晚宴即將開始的時候,女皇派人來請苗奇奇,要和她一起去宴上,怎么說現在也是名義上的攝政王妃。
女皇身體不是很好,但風池建議她不要做步攆,反正也不遠,還是走著去吧,就當鍛煉身體了。
二人身后跟著一群宮人,女皇走的很慢,身邊宮人攙扶著,苗奇奇覺得這個女皇很可憐。
“女皇,你和主君是怎么認識的?”苗奇奇好奇的詢問著。
女皇十分詫異的看向苗奇奇,從未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
“圍場春獵,當時他騎在馬上,颯爽英姿,當天我跟母皇回,我想要他,母皇同意了。”
說這段的時候,女皇眼中閃出了異樣的神采,仿佛回到了那個下午,看著主君端坐在馬上,肆意馳騁。
苗奇奇微笑道:“沒想到女皇膽子這么大,后來呢?”
女皇神色黯然,說道:“后來……世事無常,剛成親的時候,一切都好,但是自我登基以后,一切就變的不一樣了。”
苗奇奇質疑說:“你確定是登基以后才變的不一樣的?”
野心不會是突然才有的,肯定是早就現出了端倪,只是女皇沒發現而已,就如同衫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