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挑事說:“好端端的攝政王妃,如今怎就成了辰王妃?辰王千里迢迢,來搶王妃不成?”
風池輕咳一聲說:“是你們的攝政王,不遠萬里前去宜東國,搶了辰王妃回來,靈花國是沒有適齡女子嗎?竟然要去宜東國搶?”
這正是國師想要看到的結果,輕飄飄的幾句話,把衫容立于難堪之地。
主君說道:“攝政王怎么能做這種事情?有失靈花國顏面。”
宴會還沒開始呢,才藝表演還沒上呢,正戲就開始了。
“辰王妃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和她已有旨意,大婚以后,她就是攝政王妃!”
白辰笑說道:“辰王妃怎么就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女皇為何要下這樣的旨意?”
女皇從坐在這就開始裝死,真是隨他們怎么鬧,誰輸誰贏不重要,只要別找她就行。
如今白辰問到了她的頭上,裝死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裝病,劇烈的咳嗽聲響起,女皇白著臉,揮了下手,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怪不得她手里一點權利都沒有,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苗奇奇嘟囔著。
白辰說道:“女皇身體不好,這件事就不勞煩女皇了,誰都有錯的時候,肯定是攝政王能言巧辯,女皇這才下了糊涂旨意,如今我已找到了辰王妃,婚事也可就此作罷了!”
主君搶先說:“那就多謝辰王體諒,婚事純屬無稽之談,就此作罷!”
一句話就把女皇之前下的旨意給否了,苗奇奇低聲說道:“你是不是和主君聯系上了,他怎么這么配合你?”
白辰回道:“是啊,不是你讓我和主君合作的嗎?合作很愉快!”
這速度也太快了,苗奇奇暗暗點頭,這才叫效率呢。
在白辰和主君的一唱一和下,衫容到手的王妃,就這么飛了。
“主君這么幫你,你給他什么好處了?”苗奇奇好奇的詢問著。
白辰笑說:“銀子,他缺銀子,收買官員,操練兵馬都需要花銀子,來之前我打探過了,主君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
苗奇奇不敢相信,這件事竟然這么簡單,花些銀子就能解決?
“一個主君,不至于混的這么慘吧?”
白辰解釋說:“為什么女皇現在還是女皇?就因為她控住了銀子,所以主君才拿她沒辦法。”
苗奇奇恍然,又問道:“那你現在幫了主君,女皇豈不是要完蛋了?那主君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整個靈花國,亂七八糟的,比宜東國亂多了,女皇無用,找回來的幫手,還是一只狼。
“誰讓她亂下旨,活該!”白辰說著氣話。
苗奇奇輕哼說:“你才是活該。”
“嗯,那你不生氣好不好?”白辰哄勸著苗奇奇。
“不好,等離開了靈花國,我們就各奔東西!”苗奇奇放著狠話。
二人說話聲音極低,又怕有其他人聽到,說話時湊的很近,這一幕落在了衫容眼中。
殺氣漸漸浮現,不只是針對白辰,還有苗奇奇。
這么重的殺氣,苗奇奇不可能感覺不到,抬頭看向衫容,視線在空中碰撞,衫容眼中盡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