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苗奇奇看向風池,他是大夫,這里也只有他能有辦法。
風池快步回到馬車上,拿出來一個小瓷瓶,回來以后,從衣服上扯下布條,每個布條上滴了幾滴,遞給苗奇奇和白辰。
“系在鼻子的位置,或許能清醒幾分,但堅持不了多久,我不知道這是什么迷藥,真想解決,得費些功夫。”
有東西就行,苗奇奇接過布條,系在鼻間,在腦后打了個結。
白辰拿過多余的布條,游走在暗衛中間,給他們分發著布條。
雖然有布條,但是這一來一回,也需要大量的時間,這個時間內,不少暗衛已經倒下了。
苗奇奇不免得有些著急,搖搖牙,匕首在手中翻轉,藏入掌內,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
長劍在手中揮舞,動作干凈利落,長劍避開攻擊,接著人換了個位置,匕首便從對手脖頸處劃了過去。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般,這是苗奇奇好久都沒有用出的招式,也算是她的一個底牌,在現代,她也曾學過劍法。
就是沒有多精通,全是憑借著愛好,學了一招半式,后來和她最擅長的匕首揉在了一起,可在現代,沒有可以施展的地方。
如今在這個朝代,也是第一次用出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只見苗奇奇如同殺神一般,所過之地,必然會有尸體倒下,很快她手上就沾滿了鮮血。
一身素衣,也沾上了點點血跡,如同梅花般,點綴在衣服上。
“撤!”伍月河已經發現了不對,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但是現在才想撤出去,已經晚了,倒下的暗衛雖然多,可在苗奇奇的幫助下,他們并沒有落下下風。
如今有更多的暗衛騰出手來,圍攻伍月河。
苗奇奇說道:“其他人不用管,我只要伍月河的命!”
這么多暗衛,不過是手下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能不殺就不殺吧。
可伍月河不行,他現在是衫容的得力干將,如果他死了,衫容說不定就會收斂一些。
伍月河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更加慌亂了,手中的劍,開始毫無章法。
苗奇奇笑說:“原來你也知道怕啊?”
她和伍月河之間,并沒有多大的仇恨,只不過各自為營罷了。
最后的結果基本上不用猜了,伍月河落敗,辰影還沒來得及詢問什么,他便自盡了,死在了自己的劍下。
辰影想要阻攔,苗奇奇攔下說:“不用攔了,沒有意義,讓他去吧。”
一番戰斗結束,一地的尸首,苗奇奇又是一陣感嘆,縱使她殺過不少的人,可眼前這樣震撼的景象,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上次在辰王府,衫容救她出來的時候,場面和現在差不多,但當時苗奇奇意識不夠清楚,所以并沒有發現。
“苗奇奇,你好厲害啊!”風池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在他眼中,剛剛苗奇奇一手匕首,一手長劍,揮舞的好不厲害。
苗奇奇嘿嘿一笑說:“是吧,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