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奇奇安慰說:“你還是先去忙你的事吧,左安離比衫容危險多了,這家伙才是沒人性。”
“我怎么感覺,你開始偏向衫容了呢?不管他剛剛說了什么,都是哄騙你的,你不能信!”白辰有些焦急。
苗奇奇連連點頭,堅定的說:“我不信,但是左安離真的危險。”
或許是和衫容接觸的次數和時間比較多,苗奇奇還是挺偏心衫容的。
剛剛衫容的那番話,感覺也不像是在騙她,苗奇奇愿意相信衫容一回。
白辰賭氣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也不看苗奇奇。
苗奇奇如實道:“他說了,他不想在看到我了,也不想在和我見面了,你放心了?”
“真的?”
“真的,特別真,他已經接受了我是有夫之婦的事實。”
轉天衫容果真信守諾言,還沒到午時就離開了,但他在走之前,給苗奇奇傳了封信,讓苗奇奇去驛館看看,那里有給她留下的禮物。
苗奇奇去了驛館,之前被叫做丞相府的地方,在她之前住過的房間,看到了禮物。
一屋子的花,還有幾套衣服,和發簪,上面是一封信。
“這回真的走了,這些衣服是之前就給你做好的,但是沒機會給你,本來還有你的婚服,知道你不想看到,我還是拿走了。”
“來之前,我還是不想就這樣放過你,也不想放過白辰,可看到你和白辰站在一起以后,我后悔了。”
“強求不來,以后,不要在見面了。”
苗奇奇伸手召來紅玉,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說:“這些,都拿走吧,這屋子里的花,能帶回去的也帶回去養著。”
手里的書信,猶豫了一下,拿出火折子點燃,不見面最好,對誰都好。
衫容的離開,讓皇上有點不高興,總覺得他該做點什么再走,沒想到白來這么一趟。
少了一個心腹大患,白辰也能輕松很多,一門心思對付左安離就行了。
但是左安離,也比想象中的要安靜,并沒有什么動作,讓白辰很是驚訝。
又是一天早上,白辰在早朝上,直接質問白太尉,那晚,為什么會有白太尉的人前去郊外。
郊外的這場打斗,除了這幾個當事人,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皇上很重視。
聽聞白太尉也摻合在其中,皇上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問道:“白太尉,辰王說的可是事實?”
“回皇上,臣不知為何,前段時間,太尉府突然遭賊,丟了不少東西,若是辰王在郊外找到了屬于太尉府的東西,很有可能是賊人做的。”
白辰輕笑說:“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賊人竟然如此的多,各處都遭了賊。”
皇上皺眉問道:“太尉府遇賊,為何沒有知會朕,朕也未曾聽說啊。”
白辰回答說:“我的錯,若不是本王今天查出了這些,太尉府應該也不會遭賊。”
“辰王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郊外的打斗,和我有關?”白太尉厲聲斥責。
眾大臣一頭霧水,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場打斗而已,為什么都如此嚴肅。
白辰說:“證據我已經差人送到御書房了,不知道下了早朝以后,皇兄有沒有時間,和臣弟下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