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從他們身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雖然待在這里整整一個月,雖然兇手并未查出,但也不是毫無收獲。
至少知道了慕氏集團里那幾個老蛀蟲的丑聞,這一次必須借題發揮,將他們通通清除干凈。
那天衣無縫的意外事件就連童童也查不出任何消息,可見這群狗東西有多深沉。
想到這些,她不自禁地感到一絲后怕,手心儼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再加上這些天的疲憊,她昏昏沉沉地兩眼發黑,昏厥了過去。
耳畔中那低啞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
待慕曉溪再次蘇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女孩那冰涼的手腕上正輸著液,她模模糊糊地睜開雙眼,迷茫地盯著天花板上白色的墻、白色的床單。
很顯然這里是醫院。
來不及思考太多的她,現在只覺得口干舌燥,內急突襲。
現在又正值護士換班時間,她按了幾遍鈴都沒有人來。
于是她倏地掀開被子,決定自己下床去解決一下。
就這樣,他一手拿著點滴瓶,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才剛剛解決完,突然門外傳來一道凌厲森冷的斥罵聲。
“這里的人呢,她還在發燒呢,怎么就不見了。”
“先生,慕小姐真的沒有出來過,剛剛也沒有其他人進來過。”門口的保鏢無奈道。
然而慕曉溪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一手拿著點滴瓶,一手扶在門框邊上,聲音輕柔地低低喚道:
“蕭哥哥...”
聞言,門邊的男人赫然回頭,他身上依舊還是那套黑色穩重的西裝。
看得出來他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過,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他俊逸非凡的臉上氤氳著一絲疲憊,眼底處雖然浮出了幾縷血絲,目光卻很深邃。
他下意識地將手中的食盒放下,緩步朝女孩靠近。
“溪兒,你...”
他還沒說完,慕曉溪一個蹌踉,腳尖絆在了點滴瓶線上,身子骨微微一斜。
“溪兒,小心。”
只一瞬,男人出于本能地將她撈了回來,堅實有力的手臂扣住了她的纖腰。
將她嬌弱的身軀攬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大手接過她手中的點滴瓶。
舉高,不讓女孩在繼續絆倒,就這樣,兩人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
此時此刻,屬于男人的強大氣場逐漸蔓延開來,無形之中蘊著極大的安全感。
而門口保鏢們只看到了蕭塵寒高大挺拔的背影,完全看不到他懷里的女孩,一度以為他們在...
此刻,各自的臉上均是泛起了一絲澀然,立即將病房的門輕輕合上,隨后又肅穆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守著。
而病房內的蕭塵寒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攙扶到了病床之上,將她的姿勢調整好后。
又溫柔地抬起手掌往她額角上探了探,確認她此刻的溫度為正常,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慕曉溪咬了咬干燥地唇瓣,然而,她的眸光始終停留在那不遠處的飲水機旁。
因為她現在真的好渴。
蕭塵寒視線環顧著四周,很快便察覺了她的需求,他輕抿著優美線條的薄唇微啟:
“溪兒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