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好似擺在了某個角落正‘嗡嗡’作響。
她循聲走去,這正是她的手機,只不過屏幕之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狐疑地接下接通鍵,接通后,然而對方的聲音正是剛剛那個小護士。
“曉溪,你想要你的懷表嗎?那就來我發給你的地址,記住,一個人來。”
說完,對方就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聞言,慕曉溪緊捏著手機,瞳孔微微一縮,這個女人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竟然敢如此耍她。
不過那個懷表她必須拿回來。
她雙目一片赤紅,此刻恨不得將那女人活活掐死。
只一瞬,突然她的手機再一次‘嗡嗡’響了一聲。
正是對方發來的地址。
她看了一瞬,只見這個地址離敬老院大概1公里不到。
只不過是一個沿江風光帶而已,那里畢竟是公共場所,量那個女人也不敢對自己做什么。
想到這里,她迅速地一路小跑尋著這個地方準備離開敬老院。
剛走到門口時,其他的同事正準備坐著大巴車,要返回醫院了。
而領隊的護士長剛想要叫住慕曉溪,卻只見女孩朝她擺了擺手,只留下一句話便急匆匆離開了。
“護士長,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說完,她頭也沒回地,一路快跑離開了敬老院。
身后的護士長眼見著女孩獨自一人離開了這里,她心中不免泛起了一絲擔憂。
畢竟這個慕曉溪是江醫生拜托她照顧的人。
她想了一瞬,還是覺得應該要與江津雋發了一條信息。
隨后,她掏出手機,與對方互通了一下,便陸續領著其他人離開了。
—
而慕曉溪一路奔跑而來,她走到這人煙稀少的江邊時,夜幕已然降下,四周的霓虹也逐漸亮了燈。
她抬眸,只見那一盞橙明的路燈旁正立著一位女子。
她此刻并沒有穿護士服,而是一襲黑色長裙,那裙衫正順著江邊的風掀起了一陣漣漪。
她邁著怒氣沖沖的步伐朝女人靠近,而那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到來。
一瞬地轉過身來,眼眸微微一彎,露出了一絲邪佞的笑容,她正看著慕曉溪,道:
“真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塊二手懷表單獨赴約。”
“少廢話,還給我。”
慕曉溪沉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同時抬起手,驀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眼眸之中充斥著怒火。
然而,女人卻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誰跟你說,在我身上的。”
聞言,慕曉溪那怒火好似更加深了幾分,只一瞬,她便抬起另一只手反扣在女人的手臂之上。
隨后又將她身子搜了個遍,確實沒有。
她此刻自是氣極了,她又將女人的手腕反向往下壓,直到她感到了深深地痛楚,并且一直在拼命的求饒。
她才逐漸松開了她,同時在齒縫之中吐出一個字:“說!”
女人沒想到看似柔弱的慕曉溪,竟然力氣如此大,此刻論打架她自是打不過,連忙求饒:
“我說,我說,你看江面上那桿旗子了嗎?我將它放在那里了,你還不去找的話,我不保證那個防水袋不會進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