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開口說話,只是在想,這次單獨安排她的工作,難不成是給她出此次的選拔賽題目?
她一路恍神想著,直到她們來到了住院部的頂樓。
出了電梯之后,護士長便與另一名醫生打了聲招呼,隨后只聽見她說了四個字:“人已帶到。”
說完,護士長便沒有再繼續停留,而是徑直走進電梯,離開了這里。
而慕曉溪此刻更加覺得這肯定與選拔賽有關系,不然什么事情這么神神秘秘地。
她正疑惑地思索著,突然,那名醫生抬起手,指著盡頭的那間VIP病房,同時朝她說道:
“慕護士,今天有人指定讓你做他的專用護士,你進去吧,有什么事,我這邊會配合你的,但是你今天的時間全部都是他的。”
“......”慕曉溪無語凝咽,這醫院從未聽說有還有這種操作呀,難道這是一種潛規則的工作?
及時潛規則,也不至于找她這個長相平平的四眼妹吧。
只不過,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呢,她慕曉溪可是一個有夫之婦。
如果那人要對她做些什么的話,她保證會揍爆他的頭。
她想到這里,隨后下意識地問道:“他是男是女呀,我可告訴你呀...”
此刻,她的話還沒說完,那位醫生轉眼間便已經離去,也沒有回答她的任何問題。
這里的醫生都與江津雋一樣,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無奈之下,她只好緩步地朝那間VIP病房走去。
漸漸走近,只聽見里面傳來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
這聲音好熟悉,而且還是個男的。
只不過,這個病秧子他到底是誰呢?
她懷揣著一絲疑惑地情緒,隨后抬起手,直接將門一推。
果不其然,躺在病床之上的竟然是那個混蛋秦清。
只一瞬,她眼眸之中便泛起了萬箭般的怒氣,冷著一副小臉兒道:
“混蛋秦清!怎么是你?”
聞言,助理小封上前了幾步,他走到女孩的面前,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她,同時不悅道:
“慕曉溪,我可跟你說,你別不識好歹,那天秦少因為你都氣得生病了,明明你被別人設計了,他好心幫你,又將你塊那破表從那女人的手里...”
他的話還沒說完,慕曉溪壓根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掠過,徑直朝病床邊上走去。
她上前,靠近了秦清幾分,只見他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之氣,那氣息也十分地虛弱。
二人只是對視了一秒,慕曉溪便轉移了視線,她眼眉上挑,伸出手擺弄著他正在輸液的點滴線,同時一邊說:
“噢?那這么說還是秦先生幫了我一個大忙咯?你看到我在水里撲騰著,是不是很像一只落水狗呀。”
“你這少爺的身子可真金貴,我在水里泡了三十幾分鐘都沒事,你淋了幾滴雨就病入膏肓了嗎?”
她的一字一句都充斥著諷刺和譏嘲,輕柔的聲音好似綿里藏針,也不帶一個‘臟’字。
而秦清聽著她的話并沒有想要解釋什么,他只是弱弱地抬起手,攥著女孩的衣襟。